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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页(第1页)

的那份甜美。欲到手的猎物,他绝不会让她由他的指缝中溜走;除非——两败俱伤。樊溯也明白,过于冷然的她不会伤他,宁愿面无表情地接受这一切。但他要的不是她的逆来顺受,而是绝对的服从,打从心底的依恋他!他撩拨的火力十足,蔚晴根本就是在迷惘无措的情况下,被他卸除所有蔽体的衣物,直到他湿滑的舌缠绕住她胸前两簇绽放的小花时,她才猛然惊觉自己又再一次沦陷在他特意设下的情欲之海。她不要再溺毙其中!樊溯明显的感受到身下娇躯的微颤,他不动声色地加强手上的力量,手指轻触她敏感的腰际,在亵裤底游移,伸入轻探…蔚晴背脊一僵,抗拒的声音被他逼回喉,樊溯的舌尖火热地翻搅,渐近化成柔情的深吻,吸吮至她抗争无力,终于投降在他的欲海中。溺毙吧!樊溯邪恶的手指不停地在她两股间摸索,拇指眷恋地在她脆弱的核瓣上轻摩细揉,且放任自己的中指节节深入,感受到她全身轻颤、挟紧的滋味。终至,一股陌生的热潮湿透了她的底裤,蔚晴忍不住呐喊出连她自己都厌恶的嘤咛声!樊溯邪笑地俯首,睇着她诡笑,“你现在明白了吧,只消我动动手指头,你就招架不住,完全投降了。你原有的气焰呢?这种如痴如醉,足以让你变得淫荡的滋味,别的男人给过你吗?”随着话语的转折,他的目光也变为阴鸷,冷冽地挟着一股阴森的狂佞!“你无耻…”她的纤手无力地遮蔽她胸前的双峰。蔚晴含泪看着他噙笑的脸,他衣衫完好,她却赤裸袒里,活像他所说的淫妇,让她无力反驳。“你接下来是不是又要骂我变态、龌龊?瞧!你都湿成这样了,何必还装成一副高贵不可侵犯的模样呢?”他冷肆的眸光尖锐如箭,仿佛想将她穿透!食指更出其不意地加入了挑弄的阵容,更加狂烈地摩挲搔弄,将另一波更疯狂的激情加诸在蔚晴身上。樊溯邪恶的眼直盯着她迷惘无依的神情,得意的抿唇笑了起来。“京里有多少女人为你等待,你净可对她们予索予求,为何找上我?”她呼吸渐渐凌乱,他手指所引发的酥麻让她不得不臣服。小腹的灼热令她心慌,她企图装成不在意,但红晕的脸色早就泄漏了她身体的自然反应。“小女人,你很聪明,这话算什么?以退为进吗?不错,京里有数不清的女人等着我青睐,但她们没有你这种心思、这般城府,所以勾引不了我。”他腾出另一只手,托住她一只圆润礼满的乳房,恣意揉挤;蔚晴咬着下唇,忍住这抹来势汹汹的疼痛。他懒懒的低笑,垂首衔吻住那枚为他绽放的蓓蕾,以齿啮咬、以舌缭绕,激起一团团欲罢不能的火苗在蔚晴体内狂燃!原就挤在幽穴中的手指也不怀好意地蠕动着,愈趋狂肆地抽动。樊溯要她后悔她刚才说的那番话,更要她为他癫狂、痴迷,永远离不开他。如此,他才有抛弃、嫌恶她的筹码。蔚晴再次被他逼上了天堂与地狱的边界,狂乱中她只想抓紧一块浮木,而泱泱欲海中唯一可依靠的仅有他。一个可让她沉也可让她浮的男人。“你不能不承认,我的爱抚给了你快慰与满足吧!”他冷冷地说。蔚晴不语,不承认也不否认。见她如此漠视他的冷然,他的火气也随之上扬,“别想逃避我,你不会如愿的,除非我不要你,否则你休想逃脱我的手掌心。”“你要的仅是我的依顺,不是吗?”她轻喘道,双手紧抓着被褥。蔚晴突如其来的疑问让樊溯震惊,但他却掩饰得很好,仅笑说:“不错,是依顺,绝对的依顺。”“绝对的依顺?”蔚晴悄悄地凝睇他,似乎不懂“绝对”二字的意义。他当真病了!蔚晴已不懂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她的依顺对他来说有那么重要吗?“聪明如你,我想你会懂。”他笑得深沉难懂,放肆地紧盯她姣好无瑕的容颜,宛如一头已觑定猎物蓄势待发的猛狮。樊溯狭长的眸泛起一丝厉光,似乎想将她清妍的娇容深镌在心底。他的注目让她无所适从,略微动了一下,才发觉她体内的他的手尚在,惊吓地张开了口。他似捷豹立刻捕捉住她的唇,嗤笑声逸进她唇间,“怎么,又蠢蠢欲动了?是不是怀念这种感觉了?”他手部缓移,目光慵懒地梭巡着她饱含痛苦的小脸。“别…”她恨自己老是臣服在这种激情的感官中,却排拒不了。“放心,我今天不会动你,你有伤在身,在有所顾忌的情形下翻云覆雨,那太累人了。”他肆无忌惮地开口,毫不避讳地对她说出轻薄的言辞。当她面带霞光地激出体内最后一次颤动时,他才撤手,附在她耳畔轻语,“舒服吧!几次了?”“你…大胆无理!”她眼中的泪滑下脸颊。“你不也大方的接受了我的大胆无理?”他湿滑的舌舔舐吸吮着她颊上的莹灿泪珠,声音低柔地说。她无言地怒视于他,身体霎时变得僵冷。樊溯的手触到她冰冷的脸颊,指尖的热气阵阵传入她的肌肤,“你又打算收回热情,以冷淡示人了。”“我…”她乘机拉拢起上衣。他唇角掀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软化了脸上逼人的诡谲,使她不设防地说:“如果哪天我做到你要的依顺,你就会放过我?放过耀武扬威武馆中的所有人,是不是?”他扬眉发噱,“你就这么不情愿留在宫内,待在有我的地方?”“你先回答我。”她皱着柳眉。“嗯…算是吧!”樊溯像一头伪装得很好的狼,讥诮奸诈地笑说。然而,他话中可信度有多少又得另当别论,说穿了,他从不曾答应任何人连他自己也没把握的事,倘若对方要将他的话当真,他也没辙!“我懂了。”她脸上突然展现一抹稍纵即逝的笑容。这笑意看在樊溯的眼中,却不舒服极了,“换你说了。”他的嗓音挟着一丝冷硬,眼神也净是炯迫狭光。“嗯?”她佯装不懂。“你装傻。”他欺近身,邪魅地与她对裞,“好,我再问一次,你是否不情不愿地进宫,甚至后悔与我朝夕相处?”“我没…没有。”既已决定顺服,就没有所谓的情愿与不情愿、喜欢或不喜欢了,蔚晴告诉自己。他低缓地笑了,抽身站起,“无论你是真心或假意,都别想逃得过我的双眼,因为你不是戏子,根本无演技可言。”说完,他定定地看了她良久,才道:“今晚你就睡在我的寝宫,一切等伤好了再说吧!”就这样,蔚晴看着他走了出去,恍惚间,她似乎在他俊逸的五官中看见了些许阴郁;她感觉,他并不如他所表现的那般快乐。※※※经过半个月的调养生息,蔚晴的伤势已痊愈的差不多了,这些日子来,樊溯用尽天下良药、稀有补品,极尽所能地为她滋补身子。蔚晴常嘲笑自己这么被供养着,想不发胖都难。当然,身子既已复原,她担任武师的工作也当执行了。就在刚才,她已与小阿哥齐潞见了面,他果真是个顽皮捣蛋的十二岁男孩,身为天之骄子,多少带些骄纵之气,但不失开朗天真,只要顺着他的意思循循善诱,他还是会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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