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一笙自然也感觉到身下丁贝云的放松,尽管她咬着下唇,但藏不住的细吟还是传到了他耳中。他松开丁贝云的双手,手本来是伸向床头柜,却又突然将床头灯关上,而后才拿出床头柜里的保险套戴上,拉过她无力垂下的双手环在他的脖子,毫无预警地将下半身在她此时已有些敏感的私处来回磨擦几次后,不容她退缩且强势地挺入她体内。因为突来的贯穿,丁贝云痛得哭出声来,在纪一笙的耳边小声地哭着喊疼,谁知纪一笙只是先退出,而后在她哀求的目光下再次挺腰进入。丁贝云痛得扭动身子想往后缩,纪一笙却将她的腰定住,大掌将她想要并拢的细细双腿往上拉,逼她圈住他的腰际,而后开始大动作抽动了起来。「轻一点……」丁贝云被他顶得难受,双手攀着他的宽肩,哽咽地哭着求他轻一点。纪一笙年轻力盛,旺盛的体力哪是丁贝云能承受的,更不用说这还是她的初夜,纪一笙过快的节奏让她完全无法迎合,只能由着他疯狂的占有,一下重过一下的抽动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贯穿了。纪一笙的手来到她的私处,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揉捻,丁贝云被他撩拨得僵直身子,双手用力地抓紧他的手臂,过了好久,直到丁贝云的低喊转为娇喘,再转为低泣,纪一笙都没减缓他抽动的速度及力道。当】被折腾了一夜,丁贝云累到不行,这一觉她竟然睡到了近中午,当她睁开眼睛时,全身上下传来的酸痛教她皱紧了眉头,轻轻动了一下身子,一阵腰酸腿疼让她僵住身子。过了片刻,在她稍稍适应了身上那份不适后,这才缓缓地翻动身子,掀开被子打算下床。正当她坐起身,房间的另一处传来纪一笙的声音,把她吓得差点尖叫出声。「睡醒了?」纪一笙穿着一身居家服,坐在房间角落的沙发上,因为窗帘的关系,窗外阳光投射不进来。纪一笙开了角落的立灯,手里拿着一本医学杂志,见她醒来后,他伸手将杂志放回茶几。「我……」她想起昨晚喝完酒回家,接着她跑到客房睡,而后被迫跟纪一笙上床……只是她没想过昨晚的欢爱会让她这么疲累。纪一笙起身走了过来,看着她掀开被子要下床,却又突然僵住,低头看着身上的睡衣。丁贝云不敢多想,也不敢开口多问,只是愣愣地揪着自己的睡衣发呆。「是我帮你穿上的。」「那个……现在几点了?」明明是被强迫上床,丁贝云却只能委屈地承受,就怕纪一笙真的去找爸爸谈离婚。「快十二点了。」「对不起,我、我没想到我会睡这么久……」丁贝云羞红了脸,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贪睡,竟然一觉睡到中午才醒来。「我看你睡得沉,觉得没必要把你吵醒,直接将你抱回房间,我想你昨晚应该是累坏了。」纪一笙看着她,语气里意有所指,果然他才说完,脸皮薄的丁贝云羞得满脸通红,心里却有些气恼纪一笙。见她低头闷不吭声,纪一笙说:「你先去刷牙洗脸,我让方姨准备午饭,你洗好后直接下楼。」纪一笙才转身要走出房间,丁贝云却喊住了他,「纪一笙……」她一叫,纪一笙转头看她,「什么事?」「你不是说今天要去香港?」怎么都中午了他还在家里?「我把行程延后了。」说完纪一笙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拉开门走了出去。二十分钟后,丁贝云换了一套居家休闲服,穿着室内拖鞋,无声地踩在进口的大理石地板上,当她走到客厅时,纪一笙示意她过去。因为不知道纪母要回家,所以当她看到坐在客厅里的纪母时,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傻傻地站在原处。此时纪母正要出门跟在高尔夫球场打球的纪父会合,早上回家时见到纪一笙的车子,想说他是不是在家,才听方姨说他们从昨晚上楼后就没下来。看着丁贝云,纪母不难猜出昨晚她跟纪一笙同床了,这让她心里叹了口气,本以为纪一笙不会跟她上床,会维持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到离婚,看来她有必要跟纪一笙再提醒一下,要跟丁贝云上床可以,但自己不希望她怀孕。纪母脸上的表情有些冷淡,尽管是笑了,却感觉得出敷衍,冷淡的目光朝丁贝云看了一眼,见到她身上随意的打扮,不满意地皱起了眉头。从小被寄养在亲戚家,丁贝云很小就学会看人脸色,从她嫁进来后,纪母对她的态度一直都是不冷不热,偶尔几句交谈都显得很不耐烦,更别说大部分时间都无视她的存在,因为之前就知道纪母不喜欢她,丁贝云也很有自知之明,平时除非纪母喊她,否则她都不会主动出声。「怎么不叫人?」纪一笙见她像被罚站似的站着,出声提醒。丁贝云瞥了纪母一眼,小声地喊了一声妈。纪母「嗯」了一声,拿过方姨递过来的球具,「我跟你爸今晚不回来吃饭了,晚餐你们自己吃。」「我跟丁贝云晚上会在外面吃,等一下吃过饭后我们要出门一趟。」「去哪里?」纪母问,心想纪一笙延后去香港,该不会是为了要陪丁贝云出门?「我要陪丁贝云去祭拜她母亲。」他本来要去香港的医学座谈会,但今早睁开眼睛时,看着窝在他怀里睡得香甜的丁贝云,却突然想起了结婚前他答应的话。他娶她是为了医院,怕她对自己纠缠,所以对她不理不睬,但昨晚看着她为了怕林国生院长担心,安静地不吵不闹,对他的冷落不敢有一丝怨言,连他的强占她都逆来顺受,他顿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