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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他就像全身的细胞都活过来一样，从心到身体一下子充满了激情，他亲了亲秋泊，感到了自己的反应由衷地说了一句。“这样我们才正常……”……李飞进来的时候，一下子被烟呛住了，只见满屋子全是烟！“……咳！咳！咳！秋泊……怎么这么多烟……”他挥着手臂边驱散着烟边往里走，就见秋泊躺在床上仰面望着上面，正在那一口烟圈一口烟圈地吐着，“咳咳！咳！”李飞边咳嗽着边上前把秋泊的烟夺过来掐灭。可是秋泊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又去拿烟，李飞一把夺过来扔到了一边。“秋泊你想干什么！”秋泊看着他没有说话，面无表情。李飞愣怔着。“你，你怎么了？”“……我没穿衣服。”秋泊半天才开口道，“你能出去一下吗？”口气很冷淡。李飞错愕住，一时有点尴尬。“好……”说完退了出来，可等了半天也不见里面的动静，忍不住高声道，“秋泊！”半天秋泊在里面答道。“等一下就好。”这次很快出来了，神情恢复了正常。“你，怎么了？”“没事。”秋泊倒了杯水自己喝了，“刘川走了。”喝了一口水转头对李飞道。“我不是来问刘川的。”李飞忽然有些不自在，越来越尴尬。“你也快回去了吧，李飞？”“啊……是，一会就走。”“路上开车小心点。”“嗯，我知道了……”“你还有什么事吗？”秋泊转回头再次地倒水，大口大口地喝着。“没事，你有事？”“我也没事。”“……你少抽点烟吧，抽多了不好。”李飞走到秋泊的身边，想再说点什么可最终却道，“那我走了。”说完往外走去。秋泊忽然说了一句。“你们真是好朋友……”“什么？”李飞下意识地问道。秋泊回过头来道。“没什么，再见！没有是什么事情就不要来回跑了，吴悦那边有事打电话，告诉我一声……谢谢你，李飞，不，哥哥！”秋泊在笑挺灿烂的，可李飞却感到那笑容有着说不出的疏远和说不清楚的生分，让他的神情不知不觉很僵硬，点点头。“我知道了，我走了。”干巴巴地说了几个字，转身离开。秋泊一直望着门口，直到听见楼下李飞的车开走的声音才狠狠地将手中的杯子抛了出去，啪的一声杯子碎了，玻璃的碎片飞溅得到处都是，然后秋泊坐在了那里，手哆嗦着，想起了烟，又找了一根抽了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从刘川走后她的心就特别的烦躁，有什么可烦躁的，她总是在想李飞把刘川送来的那个情景，这让她每想一次就有发脾气的！秋泊不停地抽烟，她当然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因为李飞头一次亲自把刘川送到她这里。默许了吗？还是放弃了？他不是说过自己和刘川不合适，他不是叫过自己和刘川和自己分手，那他现在为什么突然又变了呢？她知道昨天吃饭的时候李飞是故意让刘川看见他们在一起的，那最后为什么又要送刘川来？他们之间难道达成了什么协议了吗？这就是男人之间的义气吗？是啊，她早就应该知道，像李飞、刘川这样的男人，女人在他们眼里是什么呢，衣服，还是挥洒友情的一杯酒一根烟？可是为什么既然如此还要对她这样？可怜？同情？哥哥，你子算哪门子哥哥！兄妹，又的算哪门子兄妹！她深深地垂下了头，可是自己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和刘川一直藕断丝连，而她和李飞一直都在原地上止步，如果她这种非分之想真的付诸行动的话她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再说了，昨天不是已经想通了吗，是她暗示刘川去洗澡在一起睡觉的，她现在又凭什么在这弄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她又在这里装哪门子清高？可是她就是不舒服，她就是想发脾气。然而，她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想放纵就去拉着一个男人去喝酒、喝完酒就和对方上床的那个她了，现在她不想考虑也会考虑很多，顾忌很多。三年前不就是因为一次的任性被刘川缠上了吗，刘川说得对，自己找的，是自己勾引人家的，现在她只能等着人家甩她，还能怎么样！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把事情弄成了这样，认识了一个李飞，遇上了刘川，又遇上了十三少。卖给李飞的那杯八十元的心痛的感觉其实是自己尝受到了。秋泊现在还没有意识到，当初李飞是为了吴悦才接近的她，不知道如果知道了她会是什么感觉。女人就是呀！秋泊苦笑，的不能再，特别是自己跟一个男的上了床又想着人家朋友。她低着头，没有感觉到有人在接近她，直到看到地上一双擦得铮亮的皮鞋才抬起了头，是十三少。“……秋泊，怎么了？”十三少很惊讶。秋泊现在虽然头发梳的很整齐，衣服穿得也很整齐，可是叼着烟，一脸怨妇的模样让看惯了秋泊淡然优雅的神态的十三少吓了一跳。“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秋泊愣了一下，勉强一笑。“没什么事，你怎么来了？”“我来看看你。”十三少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的对面，“刘川走了？”“啊，走了……你怎么知道？”“李飞说了。”“李飞也走了。”秋泊加了一句。“我知道，他跟我打过招呼了。”说到这两人都没了话，秋泊只好道。“我休息两天……”“好，你自己安排，这个你不用跟我说。”然后十三少有些小心翼翼地道，“秋泊，你脸色很差，是生病了吗？”“没有，挺好的，就是……压力大……”说着秋泊像是找到了话题，“我没想到真正的赌压力会这么大，输钱赢钱都觉得不踏实。有时候觉得人真是骨头，来钱太容易了心里没底，不容易却又觉得累。”“你是这么想的？”“是，可能是我就是受苦受累的命，如果不是给吴悦赚医疗费我是绝对不会来赌钱的，哪怕是我一个月只收入几千块钱，只要维持生活就好，这种刺激心脏有点受不了。”十三少笑了。“你说的我也曾经体会过，只是我没有想到都三年了，从你这双手和你眼睛里过了不知多少钱，你竟然还没有习惯，我那时大约一年之后就熟悉了。”“要不怎么说有钱人不是谁都能当得了的，就是这份承受力就不是一般人承受的，我就是穷人的命，钱多了睡不着觉。”十三少幽深的目光看着秋泊，好半天才道。“秋泊，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问，当说不当说……”“那你还是别问了，也别说了！”十三少也就是这么一说，这是说话的一种客套，他当然是想说了，也想问了，可没想到秋泊却来了这么一句，让他觉得挺尴尬。“我还是说吧。”秋泊笑了。“那你还说废话干什么，说吧，我们是合伙人，如果因为我我影响了赚钱你应该说的，我能改就该，不能该那就没办法了。”十三少措了一下词。“我觉得你今天心情不好，是因为你的私事。”秋泊刚要说话，十三少用手阻止了她。“你让我说完，秋泊，这样好不好，咱们今天不谈公事，就谈谈你。”“为什么？”“因为人的个人情绪即使再怎么控制也会多多少少影响到工作，不要说什么公是公私是私，只要是人就不可能做到，所以说公事、私事都是你我生活的一部分，所以为了我们赚钱我应该了解一下，对吧？”说到这里十三少目光露出些不易察觉的笑意。这时午后的阳光从窗外射进来，照在他们的身上，秋泊感到了一种暖洋洋的感觉，而十三少穿着一身家常衣服，很随意地坐在那里，整个人像是散出光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