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吸了口气,但吐出来的声音,即便不去仔细听也能清楚,但爱里须并没有停止,依然认真的握紧船桨,紧紧的向前方。
---但我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凤尾船……
---这是我的自我规则,绝对不可以认输。---
……要经过罗。
---大大地不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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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接到信开始,时间已经过了二十个小时以上,来自窗外的钟楼的重重声响,更是告诉自己现在已经从黑夜来到了白昼,虽说这间书房依然被沉沉的暗幕给深深拥抱着。
但这也无所谓,因为这便是自己所追求的感觉。
不想感觉多余的事物,不想体会过多的感觉,甚至就连想要陷入睡梦中的慾望给丝毫找不到,除了最低限度的进食跟饮水之外,其他的一切、一切都完完全全的屏除。
柔顺的发丝在掌心轻躺,五指微微虚握,感受着早已习惯的触感。
身躯微微向後一压,原本早已达到临界值的书堆,此时就如同骨牌般,一本又一本、一堆又一堆,连锁反应般,瞬息间书堆都彻底倒塌,让原本杂乱的书房更加混乱不堪。
但,沙耶依然不为所动。
不,应该说连动也不动。
她只是低下头,用着那冰蓝的双眸,向这房间唯一的光源,也就是那台依然保持同一画面的萤幕。
一眼,又偏开。
一瞬,又转开。
就跟前面二十个小时重复过无数次的行为一样,虽然这一点意义也不存在,除了让自己的心情更加差劲之外,就没有任何的可能性存在,但不知为何,此时的自己就想这样做。
不对!
不对!
不只现在--
--过去也是这般!
--现在也是这般!
--而未来,也是?
&nbseitsspots?(本性难移?)
喃喃地说了这句,或许是意外,又或者是刻意,原本焕发的目光渐渐转移到一角,那堆倒的乱七八糟的书堆之上的某样事物。
小小的相框。
那是很简单、很简单的相框。
能投射出小小的虚拟影像,保存记忆中的一幕。
但,此时,沙耶并未将其投射出来,只是静静着相框,着那像框中的一幕幕的场景。
但每每见皆会微微一笑的脸庞,此时却是动也不动,无比沉静地着。
就如同是在着跟自己无关的事物。
会让大家担心的。
嘴里虽这般说着,但却没有任何动作,依然是卷缩在重重书堆。
虽然知道这样继续下去不管是对自己,亦或是对他人都不是件好事,完全没必要因为一封信而让心情低落成这个地步,但是有些事情还是难以控制。
冷冷的了一眼,那封简单至极,只有礼节性问好,毫无任何实质内容的信件,如是平常的话,理所当然只会扫视一眼,轻轻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