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识抬举,我知道了,我收下。”韩峤笑了起来,把新餐铃和家里那只透明的并排放在一起,“你和uta女士感情不错,跨洋也无法阻隔心与心的贴近,我说得对吗?”
“好肉麻的说法。”谢锐言微微别过了头,垂眸说,“但你真的很会。”
“会什么?”
谢锐言的嘴唇轻颤了两下,把话完整地说出口:“做什么都好。”
韩峤笑得更愉悦,眼中映着明亮的日光。
谢锐言才到他家一个月,不光从丧犬的状态走了出来,就连嘴也变甜了。
韩峤心想,难道这是传说中的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吗?
韩峤问:“在你心目中,我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吗?”
“是啊。”谢锐言说出了夸奖之后,后面的话也跟着变得顺口,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困难,“在我心目中,你就是个霸总模版。你有什么事是不会的吗?”
对于前·死对头的莫名崇拜,韩总摊手手:“其实比起执行总裁,我的职业技能更倾向于cto,钻进研究所埋头苦干就对了,不会的职场技能多如牛毛。”
谢锐言:“比如呢?”
韩峤的笑容如春风拂面,颇为自豪地说:“我不会喝酒,一滴就醉。”
谢锐言:“?”
自豪的点在哪里?
万恶的酒桌文化属于传统糟粕,学习它却又是另一回事,谢锐言诧异地说:“你不会喝酒,怎么可能,别人不劝酒?”
“实在推脱不掉的会喝点,然后烂醉如泥地被庄助扶回房间里。但大部分情况下,我会说我感冒刚吃完头孢。大家都知道是个借口,但都能卖我个面子。”
谢锐言捏着鼻梁,想通了什么似的:“原来是这样啊。”
韩峤失笑:“倒是你的语气,就好像你是千杯不倒。”
谢锐言坐直了身体,也学着摊手手:“差不多吧。”
韩峤:“小朋友,吹牛会尿床,酒喝多了容易秃头。”
谢锐言听了,赶紧去摸头顶心,在韩峤露着八颗牙的笑容中,惊觉自己被耍了。
“你怎么这么担心?”韩峤笑了一阵,去rua谢锐言的脑袋,“头发这么多,你发量浓密,没有秃头基因。”
谢锐言撅嘴,看向客厅收纳柜:“你有酒吗?”
韩峤:“没有,真不喝,宾得宝气泡果汁要喝吗?血橙口味的我个人很推荐。”
“喝过,是不错。”谢锐言发现韩峤喜欢这种又甜又苦的味道,“我可以买酒回来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