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要胡说!”
谢瑾之有点生气,小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也只能无力的晃着。
“谢瑾之!你不要理这个混蛋!”
生气的不只谢瑾之一个,夏幼清也咽不下这口气。
先不提那真正的阿柚是否被逼做了那苟且之事,总之如今她才是这身体的真正主人,大概是游戏的带入感太过深切,她听着谢生辰的话,却是容忍不了这般诋毁。
也不知她从何而来的勇气,大概是愚蠢的冲动,与谢生辰赌气骂起来。
“你自以为玩弄民女,一手遮天,是多自豪的事?我告诉你!老天爷有眼,你怎样对待阿柚,就会有人这么对待你!这报应会反噬到你自己身上!”
谢生辰朝她走了几步,手摸过她的脸颊,有些疼爱的看着她,“好一张巧牙利嘴,想着送你去谢瑾之那受点苦,却没想,倒是跟谢瑾之学了不少坏处,虽然有点舍不得,但是确实是得给你些教训……”
“那就……先从教你的主人开始打吧。”
谢生辰挥了挥手,两个仆人走到了位置上。
厚实坚硬的长棍高高的举了起来,她歪着头,快近正午的太阳光刺得她的眼睛微微发疼。
小厮锁紧了眉头,长棍夹着风声,从高处落下。
“不救她吗?”
被风吹的四起的羽帐后,影着两人。
白衣人扭过头,焦急的询问着自己身边冷眼看戏的人,风把他的面巾吹动了一角。
那衣人不说话,只是抱着臂冷眼看着这一切。
“再闹下去她会被他们打死的。”
那白衣男子一双桃花目在阳光下显得澄澈清明,似是看不下去这番折辱场景,自己早已急的难受。
眼见那人依旧无动于衷,便来不及理会他的反应,那白衣男子便飞身下檐,拔剑便打掉了小厮扬起的板子。
很快,院子中便传来嘈杂的声音,无影带着十几名护卫从小门钻了过来,把他团团围住,他们看得来人握着一把未开刃的木剑,嘲笑声四起,无影接过把大刀便向他砍去。
哪知还未近身,白衣男子便对着率先前来的小厮就是一脚猛踹,只把他踢到身后的无影身上去。
谢生辰本就是从外习武回来,性子冲又狂,还为逢上对手,他看见这白衣贼人莽然闯入来救夏谢二人,哪里还听得她娘的劝阻,抽了下人的剑,便迎了上去。
王夫人见状,连忙喊着护卫小厮去护主,人越聚越多,场面顿时乱作一团。
白衣人身手不凡,一连着打了十几个护卫,似乎是没料到谢府的侍卫居然如此之多,一时间应接不暇,身上也挨了几下,便无心恋战,瞅着一个空子,朝那人最少的东南角冲出而去。
谢生辰眼见占了上风,便提着刀棍,喊着“抓住贼人”,便遂着他的逃路,一股脑的全赶了过去。
只留得那夫人,以及屋中已经气晕过去的老太爷和那阿嬷,还在原地发令试号呢。
眼看着面前昏厥倒地的行杖小厮,王夫人气的踢了他俩几脚,弯了身捡了棍,便要亲自来打。
夏幼清急的像案板上的鱼一般跳了跳身子,却怎么也挣不开这绳子。
她想不透那羽沉舟,来的晚便罢了,武力值怎么又变得如此普通,竟被那群侍卫追的落荒而逃。
莫不是他的内伤还未痊愈?可是他扔下自己就跑,这算什么英雄救美啊!
王夫人把那棍子握在手中,居高临下的,狠狠的掐了谢瑾之几下。
“谢瑾之,你原先就想烧死我,可惜被我躲过一劫,如今你还想用同样的招数来害我儿,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吗?”
谢瑾之被她扭得发痛,只是冷冷的盯着她,却不说话。
“若是要让你在如此猖狂下去,我母子的命早晚会栽在你手里,倒不如,如今我在这里失手打死你,也算是让你和你娘相聚见个痛快!”
“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