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射费心了,竟匆匆雕刻此物,徐某受之有愧。”
他把麻将收好,点头道:
这可是徐庶麾下的
徐庶一怔,只见裴茂捧着一个锦盒,恭敬地举过头顶。
“当真!”高顺坚持说道,“文惠至孝,绝不会用生父之事设计害我,若是如此,以后就算成了,他有何面目再自称圣人子弟?
他也是被人陷害,闻说此事一定要一力承担,是我派人将其暂时看押,将军若是有意,倒是可以见见此人。”
徐庶笑着摇了摇头:
可徐庶摇头道:
徐庶笑吟吟地点点头,亲自将裴茂送走,又转身走向孔融等人,简略说了说自己跟高顺商谈之事。
“好!”徐庶冷笑道,“还敢算计我徐某的手足兄弟……我徐庶最爱贤良,这次管他是谁,让我知道了,都要宰了他!”
“我此番给诸位招来大祸,将军肯留我性命,已经是天大照拂,某愿做陷阵营一军吏,再为将军厮杀报仇。”
徐庶摆摆手,笑道:
“没必要。”
听说要免去高顺的陷阵营统帅但留他一命,众人都稍稍松了口气,询问徐庶准备让谁接管陷阵营。
别人要是说这句话,高顺可能只是轻轻点点头,可听徐庶如此说,坚强的高顺再也承受不住,大哭出声,又是悲怆又是委屈地拜在地上。
高顺叹道:
“徐将军,天子听闻今日之事,也,也不相信是高将军所为,特让我送上绢布,赏赐给高将军。”
裴茂又谄笑着道:
“之前在关中的时候就听闻兖州有一样博戏,唤作麻将,在下也学了些,只恨一路颠沛,并无操练之时。
“我怎会如此雕刻之法,这象牙乃,咳,乃张大司马赠天子之物,这雕刻嘛,乃我新纳一姬妾所做。
伸手不打笑脸人,裴茂给徐庶送礼他未必会要,说是给徐庶刚出生的儿子送礼……
而这些人发动的时机……
“魏延?”孔融大吃一惊。
陷阵营是徐庶的王牌,统帅必须是徐庶心腹中的心腹,李典年少,却已经征战许久且对徐庶忠心耿耿,怎么就选择了魏延?
孔融可记得魏延之前多次当面说徐庶的坏话,动不动就在全军面前抱怨徐庶瞎指挥,这种人,让他当陷阵营的统帅?
“别问,赶紧把魏延叫来,我自有安排。还有,劳烦孔尚书交代艾畜一些事。”徐庶疲惫地说着。
徐庶今天被吕布一拳差点打死,孔融也不敢让他多耽搁,赶紧去把已经入睡的魏延扯起来,一路拖死狗一样拖到徐庶面前。
魏延头发散乱,满脸疲惫,在徐庶面前打了個哈欠,不快地道:
“作甚?”
他之前一直对徐庶的指挥不理解,尽管南阳战役中徐庶靠着利用张绣和袁术将蔡瑁彻底关住,但魏延坚持认为徐庶这是坐失良机,如果是他来指挥,一定是假装撤军,然后迅速南下一个黑虎掏心干掉蔡瑁,然后嫁祸袁术,独霸南阳。
因为这个魏延最近一直在赌气,大半夜被孔融薅起来,魏延心中惴惴,生怕今天徐庶心情不好,又有什么黑锅扣在他头上。
徐庶看着一脸桀骜的魏延,微笑道:
“文长,陷阵营都督高顺被我免为军吏,陷阵营都督你可能担当?”
“啊?”魏延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脸惊诧地看着徐庶,“陷阵营?哪个陷阵营?”
徐庶和颜悦色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