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忽地嘿嘿笑了,&ldo;马夫,你很死心眼你知不知道?&rdo;
&ldo;嗯,我现在知道了。&rdo;成熟的男人也笑。
&ldo;我不可能把自己给你。你换个条件吧。&rdo;陆奉天笑得也欢,两个人看起来就像多年的老兄弟,正亲切的交谈着。
&ldo;好!你的身边除了我,不能有任何人。&rdo;马夫依言换了个条件。
&ldo;你要不要再换一个试试?&rdo;陆奉天把玩手中的酒杯。
&ldo;我留下,卞青仪滚。&rdo;
&ldo;……可以,如果你能给我生孩子的话。&rdo;男子带着调皮的笑容,手伸到马夫的小腹上,暧昧的抚摸着。
&ldo;可以给你生孩子的女人很多。&rdo;不遮不拒,任由他抚摸。
&ldo;可能生出宰相外孙的女人只有一个。&rdo;手渐渐往裆下滑去,陆抬起头,温柔的笑问:&ldo;你到底把兵符藏在哪里了?&rdo;
&ldo;你想严刑逼供?&rdo;同样回以温柔的笑脸,粗厚的手掌盖上男子的手。
&ldo;你走的这大半年,我又学了不少东西。想不想和我玩玩?&rdo;放下手中的酒杯,伸臂一揽,把人抱进怀中。奉天低下头,嘴唇贴在马夫的耳朵上笑语。
&ldo;呵呵,老子我好怕哦!&rdo;马夫放松身体,把自己的重量全部放到後面人的胸膛上。
反手抱过那人的头,咬着他的耳朵说:&ldo;我今晚给你小子一个机会,你可以试试让我开口。如果你能逼出来,我明天给你磕头离开。如果不能……&rdo;
&ldo;如果不能怎样?&rdo;
&ldo;让我留在你身边。到你死或我死的那天。&rdo;
&ldo;就算我娶卞青仪?&rdo;
&ldo;就算你娶卞青仪!&rdo;
马夫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挺下去,他在赌,赌陆奉天心中尚对他有三分情意,如果他有,他就能熬过今晚。
用布巾拭去马夫额头上的冷汗,一只手按住他的腰让他无法挣扎,放下布巾的手滑到他右腿的脚踝处。
&ldo;马夫,你曾经教过我,如果当我的力量不足以与敌人抗衡时,不妨专找敌人的关节及经脉处下手,而人的脚踝是最容易让人忽视的一个地方,而偏偏脚踝上的筋络却可以控制整个下半身。你说只要我点到这个位置使用分筋错骨的手法,敌人就会因为腿部筋脉的痉挛,无法再动分毫且痛苦异常。果然,你看,你的大腿已经开始收缩了。&rdo;
马夫疼得说不出话,抓紧身下的床单拼命忍耐。
&ldo;真可怜,我还是第一次看人抽筋抽得这麽厉害。&rdo;陆奉天啧啧叹息。
&ldo;呃唔……!&rdo;床单被马夫抓的皱成一团。
观察了马夫一会儿,&ldo;很痛、很难受是吗?好大哥,告诉我,兵符你放哪儿了?&rdo;抚摸着那人的腰臀,奉天柔声问。
&ldo;呼……呼……&rdo;
&ldo;告诉我,马大哥,你不想害我的对不对?小时候你一直对我那麽好,你忍心看我尸首分家吗?告诉我,兵符在哪里?&rdo;
半株香的时间过去了,除了强忍痛苦的喘息声,马夫一音未吐。
陆奉天握紧双拳,死盯着这样的马夫,心中也说不出是什麽滋味。对他的痴情、对他的纠缠、对他的不死心,渐渐升起不耐烦的焦躁感。为什麽要这麽死心眼呢?为什麽!
眼看马夫已经开始翻白眼,知道再不解开手法,马夫的腿就废定了,伸手一拂解了禁制。
马夫喘息着,慢慢放松身体,神志也逐渐恢复。
&ldo;你很能忍,好吧,那我们就再换一个法子玩玩,&rdo;深吸一口气,俯下身体,男人贴着马夫的耳朵轻声说道:&ldo;我曾经和少卿大人去青楼赴宴,欣赏到该楼一个名ji的表演,她把一些东西放在自己的膣腔内让我们想办法把它取出来。有人用筷子夹、有人用钩子去勾、有人用棍子捅、还有人直接把手伸了进去。你看,我把一只小玉瓶放进你的体内,然後再用手把它拿出来,你说好不好?&rdo;
马夫的脸一下变得煞青。
鸽卵大小的玉瓶沾了油被推了进去,害怕不够深,男人又用根银筷往里捣了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