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你在傅家坐稳位置的方式之一吗?”
傅闻笙微微俯下身,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时初的眼皮动了动,显然是听到了,但是没有回答。
这是我家傅家保命的方式之一罢了。
傅二少看着他红透的耳尖,继续道:“二少我虽然腿上没有知觉,但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躺的。”
时初翻了个身,往傅闻笙的怀里缩了缩,用手指把耳朵堵上了。
傅闻笙见他这副样子,唇角勾起一抹笑,由着他去了。
回去后,趁着傅闻笙不在房间里,时初开始检查他带回的家底。
针灸包,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针,还有一小瓶药酒。
药酒一方面可以对身体进行调理,另一方面能让傅闻笙入睡的更沉。
傅闻笙的警惕性太高了,这么多天,自己还是没能检查到他腿上的情况,看来要靠这瓶药酒了。
入夜,时初把药酒倒在傅闻笙每晚睡前喝的葡萄酒里,看着傅闻笙喝下去。
便去浴室洗澡了。
他边洗澡还边想着自己药酒的剂量下的是否合适,今天能不能给傅闻笙顺利检查。
等自己治好傅二少爷的腿,应该就能彻底在傅家站稳脚跟了。
谁知,时初沐浴完出来时,便被一股大力拉扯着掼在了椅子上。
后背的肩胛骨猛然撞在了椅背,痛得他蹙眉。
时初能闻到浓重的酒味,面前的傅闻笙面色发红,眼里闪烁着摄人的光。
而且,还盛满欲念……
“笙笙,怎么了?”
傅闻笙现在的样子,让时初联想到alpha的易感期,每一个症状都很吻合。
傅闻笙欺身靠近。
“怎么了?你说怎么了?你回去一趟,回来对我用的都是时家人教你的手段对不对,那么想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在傅家站稳脚跟?”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傅闻笙看着面前的时初,刚出浴后,本就白的肌肤透着几分红,泛着一层温润的水汽。
浴巾宽宽大大,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腰间的带子要系不系的样子。
像熟透的蜜桃任人采摘一般。
傅闻笙知道,只要轻轻扯开,就能看见内里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