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笙像逗弄小猫一样,把时初逗弄地心痒。
由于精神紧绷,时初比以往更加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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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初被傅闻笙忽然抱起,面上的惊恐未消,反而更加明显,双手攥紧傅闻笙的手臂,“我不要现在出去。”
而且还是现在这样子的。
傅闻笙他到底想做什么?
而始作俑者傅闻笙轻笑出声,“说来找我要信息素的是你,说不要的也是你。说不要在玻璃窗前的是你,说要在那里的也是你。”
时初眉头紧蹙,傅闻笙怎么可以偷换概念,自己哪里说要在玻璃窗前的?
在时初愈加急促不安的呼吸中,傅闻笙抱着他向前走,打开了另一间房门。
就在办公室里的。
所以,电视里演的没错,总裁们还真的有自己的专属休息室。
那刚才为什么不在这儿,偏偏要自己在那么多人面前。
他越想越气,如果不是还需要傅闻笙的信息素,现在就回家去。
室内拉着窗帘,光线一片昏暗,木质香钻入鼻腔,让时初觉得很心安。
傅闻笙把人放在床上,转身欲关门。
时初以为他要走,伸手将他的胳膊拉住了。把傅闻笙逗笑了,“原来你喜欢这样。”
不等时初还嘴,霸道的吻便落了下来。
暧昧声不绝于耳,时初觉得自己像是大海中摇曳的一叶扁舟。
浮浮沉沉。
傅闻笙逗弄的心思作祟,频频去触碰时初的底线。
时初深知这是傅闻笙的办公室,万一被人听见怎么办?
他紧咬着下唇,只有细微的声音从齿间泄出。
傅闻笙偏不如他所愿。
一而再地逗弄着他,让时初感觉自己死过了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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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闻笙却没告诉他,玻璃窗是单向的,外面看不到,而这间办公室是隔音的,里面的一点声响,外面都听不到。
时初累的胳膊都抬不起,但还是觉得不满足。
并不是傅二少不行,不是时初的欲念太强,而是从始至终,傅闻笙都没有咬他的腺体。
时初觉得总还差点什么。
“笙笙,你咬我一口好不好。”时初软哒哒地撒娇。
傅闻笙笑,“怎么,你还想再来一次。”
“不来了不来了,我只想你咬我一下。”
话音刚落,傅闻笙便将人搂进了怀里,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后颈,引得时初阵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