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走,我回家,拜拜就拜拜。”说完就要下床去。
傅闻笙眼疾手快,又将人捞了回来,整个臂膀覆上滑腻的腰,“我哪里说要离婚,说让你回家了,你不要恶人先告状。”
“明明就是,你让我打哪儿来回哪儿去……”
傅闻笙顿了顿,“我让你到隔壁房间去。”
时初噘着嘴,没接话,抚开傅闻笙的手,再次起身。
刚从地上捞起睡衣穿上,被傅闻笙拉了回来,一个欺身死死压在了床上。
alpha也是急了,他怕时初钻牛角尖,真的连夜回家去了,他舍不得。
“你今晚给我睡这儿,不过,我还没原谅你,不可能轻易原谅。”
“不用了,我现在就回家去。”
时初强压着上扬的嘴角,装出一副小可怜的样子。
傅闻笙钳住他的下颌,盯着他的眼睛,“你要是敢回家去,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不回就不回,谁想回了。
可时初得了便宜还继续强词夺理,“好啊,不让我回家,还不理我,不跟我说话,不抱我不亲我,不跟我睡一张床,冷暴力我呗。”
傅闻笙皱了皱眉,被这张巧言令色的唇气得不行,不顾一切的低头咬了下去。
时初嘴角的笑再也压不住,舒服地喟叹一声,果然,小狗狗中计了,不对,是大狗狗。
傅闻笙叼着时初的唇瓣,整个含进口中。
时初被包裹的密不透风,很快,贝齿被强行打开,炙热的舌开始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唇齿间空气稀薄,时初努力张着口,任涎液在嘴角蜿蜒。
傅闻笙被时初气得狠了,做的也狠。
任时初怎么求饶,他都没有停下来。
他不会伤到时初,但那么久,时初还是受不住,最终晕了过去。
大半夜跑到床上诱惑别人的小兽,最终被狠狠收拾了。
………………
一早上醒来,时初脑子里乱糟糟,全是昨晚的春色。
alpha就像禁欲久了的野兽一般,就快把自己弄坏在床上了。
更重要的是,傅闻笙不断的捉弄自己。
“你不是喜欢吻喉结吗,今天让你吻个够。”磁性的声音带着调笑,指尖刮过时初敏感肿胀的唇。
随后傅闻笙起身将时初捞进怀里,微微仰起脖颈,等待着时初。
哼,吻就吻,谁怕谁。
时初仰头吻了上去,轻轻作弄着。
喉结一滚一滚地滑动,被时初做坏地轻轻咬住了,傅闻笙颤栗着颤了颤,将细腰禁锢得更紧,
片刻后,时初累了,他的唇离开喉结,想低下身休息,没想到冷冷的声音从头上传来,“还不够,继续。”
时初偏不,随后便被人压着后颈压了上去。
柔软脆弱的腺体被触碰,弄得时初一个激灵,他不甘不愿地又吻了许久,但脖子真的酸的不行,唇也肿肿麻麻的。
他勉强拉开点距离,“哥,我错了。我不该大晚上戏弄喉结大哥。”
傅闻笙不依不饶,挑了挑狭长的眉,示意他继续。
没这么耍人的,时初气急,少爷脾气也上来了,照着傅闻笙的喉结来了一口。
咬出了星星点点的血印子来。
结果,毫无疑问,又被傅闻笙压了回去,这回任他喊破喉咙,傅闻笙都没有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