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拒绝傅典的邀约后,这人便没再贴上来,只在信息素事件中看好戏罢了。
“有事?”时初语气不善。
傅典笑了,望着时初一身餍足慵懒的样子,一阵心痒,酸了酸,“弟妹和二弟,还真是琴瑟和鸣。”
时初听他这些废话,已经听得耳朵在起茧子了。
真想问候一句,是什么狗在吠?
“我嫁进来这么久了,大哥绕弯子的毛病还是没改啊?有话您直说。”
傅典在时初一次次拒绝自己后,已经有些破罐子破摔了,对时初的温柔假面也不屑于戴了。
“弟妹不会以为,傅闻笙通过网络舆论,控制傅氏的股价,就能高枕无忧了吧?”
“信息素的问题,你以为能这么轻易过去吗?”
时初笑着抚了抚耳朵,一脸不耐,“看来大哥在股东大会上还是没输够啊……所以呢?事情不会轻易过去,所以会怎样?”
股东大会的事刺激到了傅典。
傅典上前一步,目光阴翳地看着时初,咬着牙道,“会如何,还请弟妹拭目以待了。”
说完,傅典转身离开。
时初勾了勾唇,拨通了一个电话。
那边说了句什么,时初回道,“对,今天就寄给我,务必。”
下午,傅闻笙从公司回来,给时初买了他爱吃的栗子蛋糕。
时初正躺在阳台的摇椅上晒太阳,睡懒觉。
他穿着轻柔的绸制睡衣,躺在摇椅上,腰部线条微微凹下去,流畅的曲线又在胯骨部凸起,腰臀比极佳。
目光顺着两条长腿下移,纤细的脚踝和淡红的脚掌露在外面。
像幅画儿似的。
阳台挂着薄薄的绸缎,过滤掉过分炙热的阳光,将时初整个人笼罩得香香软软的。
傅闻笙被他这副猫儿似的样子逗笑了。
听佣人说,时初一天都没出屋,原来是躲在房中睡懒觉。
傅闻笙做坏,捏了捏时初的小鼻子,时初在熟睡中被吵醒,连眼睛都没睁开,嘤咛一声,翻过身去继续睡了。
一头粉发揉得乱乱的,整张脸也睡得白里透着粉。
傅闻笙端着栗子蛋糕,靠近时初的鼻尖,时初灵敏的鼻子嗅了嗅,这才睁开了眼。
眼里的光逐渐清明,时初起身,靠坐在躺椅上清醒了几秒,“不吃。”
嘴上说着不吃,奈何栗子的香气实在诱人,时初的眼睛时不时瞥向小蛋糕。
傅闻笙哪里会看不出来,笑着将蛋糕拿近,“对不起,昨晚……套子破了,不是故意的……”
他这么一说,时初的脸更红了,扭过头去。
哪壶不开提哪壶!
“来,我喂你。”傅闻笙坐在躺椅扶手上,取出小勺子,又补充了一句,“昨晚我没有太重,有哪里不舒服吗?”
这下太阳仿佛更烈了,时初的耳尖更红了。
时初有些傲娇地瞪着他。
不过,在傅闻笙将一口蛋糕递到嘴边的时候,时初没有拒绝,红唇轻抿,香甜松软的蛋糕就在口中化了。
时初尝到了甜头,仰着脸等着,傅闻笙不得不像伺候小少爷似的,一勺一勺给人送进嘴里。
半个蛋糕下肚,时初解了馋,就开始靠在人怀里骂厨子。
“你从外面回来,也不洗手,就给我喂蛋糕。”
“蛋糕也是冰的,冰死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