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了一遍:“姐姐,你怎么了啊?”
情欲的色彩变淡,惊慌涌上心头,徐天原本因性欲发红的眼睛变的通红,仿佛下一秒眼泪就下来了。
听到有人叫她,徐晓夏回了神,她先是恍惚了一阵,头脑仍沉浸在刚才的快感中,随后才感到背部传来绵绵不绝的痛感。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一抬眼,发现徐天在哭。
徐晓夏经常看到徐天哭,小时候的徐天有种莫名的娇气,可能周围人包括她自己都很宠他,磕了碰了别管伤口怎样,先嗷呜一声眼泪就掉下来了。后来慢慢长大,徐晓夏看过徐天撒娇的时候装哭,示弱的时候也装哭,但从未见过徐天的眼泪像此刻一样,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但又隐忍不出声,小心翼翼的,装满了痛苦和后知后觉的绝望。
不是在做爱吗?突然这是怎么了?
徐晓夏抬起手给徐天擦了擦眼泪,她声音比往常还要柔,她刻意地漏出一抹微笑,因为平时很主动笑,脸颊有点僵硬,但此时此刻,徐晓夏终于成了徐天真正的姐姐。
她的手带着姐姐的风范,声调也像是安慰仍是小孩的弟弟,她说:“怎么了呀?突然哭了?
徐天用侧脸在她掌心蹭了蹭,眼泪糊了她一手,他声音带着哽咽:“姐,你刚刚为啥不理我?”
问完又有了要哭的征兆。
“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徐晓夏摩挲着徐天的脸,手引导着徐天的手往她身下探,摸到一手的湿黏。
她抛掉了往日的害羞与不好意思,提起腰主动蹭了蹭徐天的手,她说:“因为刚刚太舒服了。”
她又说:“我们去买点避孕套吧。”
徐天的脸蹭地一下爆红,那点眼泪也被他咽进肚子里,原本颇是灵巧的手被那滑腻的地方蹭着也不敢动作,声音支支吾吾的,难得不知所措起来。
“姐,我们这……”
只是没等他把问题说完,就听到了他姐下一句话。
他姐说:“毕竟光是蹭一蹭也是有怀孕的风险的。”
啊,是啊,徐天觉得自己有点像个笨蛋,他以为他姐姐和他所思所想是一样的。
他低头看了眼仍骑在他手上带着水光的娇嫩小穴,眼球轻微地转了一下,然后将下巴抵在徐晓夏的肩膀上。
他说:“姐姐,我下面还硬着呢,我们快继续吧。”
徐晓夏揉了揉他的脑袋,说:“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