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在书房里的男人面色阴沉,低头看着手里的书,上面标红的一句,“适当调情能促进感情加快。”
是快了,研究了半小时该怎么给她说话,结果三秒就被挂断了。
祁砚峥想回拨过去,对面没再接,他面沉如墨,拿了车钥匙就到车库,刚坐上车理智回笼。
都到睡觉的点了,现在过去她脾气肯定更大。
他忍了忍,烦躁的解开纽扣,靠在座椅上,抽了几根烟才回到书房。
把那本书丢在了垃圾桶,低骂句,“破书。”
夜色浓稠,垃圾桶里只有一本孤零零的书籍,书皮封面写着-《爱情三十六计》
……
翌日,池哩睡了个饱觉,直到中午有没人来喊她,特意纵着她想什么时间起都行。
她看了眼闹钟,十点半了,打着哈欠慢悠悠下了床,洗漱后拿了个皮筋准备扎个丸子头。
刚扎好,伸手去开门,推开一条缝就依稀可见地上的阴影,她视线缓缓往上,瞳孔一缩,捏住了门框。
祁砚峥手拿鲜花站在门口,站的笔直,唇角勾起,和煦的碎光洒在眼梢,他温声喊她,“哩哩”
“早安。”
池哩蹙了下眉,“你在这站了多久?”
“不久,三个小时。”
没错过她眼底的诧异,祁砚峥摸了摸她的头,低沉的声音带着哄小孩的宠,“哩哩好能睡,真是个乖宝宝。”
“……”
池哩咬紧牙,耳尖透红,脚趾都缩起来了,莫名羞耻。
这男人的嘴,要不要这么肉麻…
他是在阴阳她能睡吗?
她细微哼声,瞪了他一眼,扭头就往外面走,祁砚峥贴心帮她关好房门,抱着花跟在她身后。
正在沙发上坐着的池郁看见池哩后面跟着一个体型高大的男人,抱着花恭恭敬敬跟保镖似的跟在身后,正寻思这人咋连保镖都找上了。
再定睛一看,md,这不是港城首富,她抛弃的老公祁砚峥吗?
男人卸去了在商场上的凌厉气,那双狭长该是对任何人都淡漠的凤眸中,饱含了绵软的宠溺,缱绻的快拉丝了。
不是,他被抛弃半年,心态还挺好的。
狠人不愧是狠人。
“哩哩,这花放哪?”
池哩正在倒水,听到后面的声音回头看了眼,他手里抱着那束花,配上白衬黑裤,满是禁欲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