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甚至都无暇仔细思索她到底说了什么。
于是司黎闭上眼睛,暗中用指甲抠手指不让自己笑场,红唇微张,直接数:
“三!”
吭哧一口。她确实是一点没客气地在他唇上狠咬,血珠一下就冒出来了,咬完就想躺回枕头上捂脸坏笑。
但哪儿那么容易啊。
她咬完了,那就该他了。
江修暮根本没给她笑出声的机会,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在流血,吸住这妖精的小嘴就开始用力吮。舔。
真亲上,他发现这事用不着什么技巧,也没有套路,根本就是人生来就会的技能。什么伸不伸舌头,占有欲足够强,她整个人他都想吞下去。
开始司黎还能主导两下,后面就演变成努力地跟上他的节奏,再后来,呼吸越来越短促,氧气越来越少,她发现连跟都难了。完全是任由他摆弄。
司黎微微皱了眉,正想拍他肩膀让他“注意点”,头下的枕头遽然被抽走。伸出去的手下意识搂紧了他脖子。“提醒”直接变“鼓励”了。
某人一手放到她头顶,防止她向上的时候碰到床头磕疼脑袋,另一只手牢牢掌在她脑后,完全不觉够地将她的舌头使劲往自己口中送。
与平时温良的表现大相径庭,吻得强势又霸道,还很会掐节点,在司黎真快撑不住时,江修暮及时放开了她。
司黎一边喘,一边瞪他,还忍不住暗想,亲个嘴儿而已,她腿软什么呢?
男人也在喘,但嘴角维持上扬的弧度,大拇指温柔摩挲她细长的眉毛,比了比,半张脸都不如他掌心大。怎么会长这么好看啊。他的阿黎。
“对不起啊,阿黎。”见好就收,他这次先道歉。
江修暮讨好地亲亲她鼻尖,“忘了你是初学者。”
什么叫初学者?他能老道到哪去?
司黎想出言反驳,却有心无力。不行,再来!
她两只手都搭在他脖子上,摁着他向下。
男人“顺势而为”,继续亲她,这次稍稍放开了一点给她发挥的空间,慢慢等她入了佳境,他再卷土重来,风行草靡,昂然直入。
总之,这辈子,接吻这件事上,司黎确实是不敢说“赢过”。偶尔两次赢,那都是被故意放水了。怪就只怪,这狗男人他太会亲了。
这么会亲,上辈子准是根儿亲亲虾条。司小妖精忿忿地想。
亲是把她亲服了。司黎走后,江修暮又开始研究另一件事。
要说这俗世里的男人,追求的无非是三样东西:钱、权、美人。
烦恼的也是这三样事:钱不够多、权不够大,美人看得见摸不着。
钱,他现在有,而且会越来越多;权,他日后会有,毋庸置疑;美人。。。。江修暮不得不承认,他目前最头疼的就是这事。
司黎说给他三次机会这事,他倒是不担心。
相处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