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咬我吧,给你解气,嗯?我保证不出声。”
这一滴一滴泪砸下来,砸得男人简直“悔不当初”,满心想着,什么输不输赢不赢的,出了这个门,他肯定还是什么都听她的?这种事赢了,和输了又有什么区别?她开心不就行了。
想着想着,江修暮胸腔里就开始泛酸,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悔恨得心脏抽疼。
他家阿黎下个月才过二十岁生日呢,这会儿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小姑娘。
他把一个小姑娘欺负成这样,算什么男人?真死有余辜啊。
而且落地到现在,她都还没吃东西。饿坏了吧。
抱着她,暖着她,江修暮扯过被子给她盖上肩膀,继续附在她耳边柔声说:“阿黎,我保证,没有下次了。行吗?”
“乖,不哭了啊。”这次他真是做过头了。
司黎轻轻吸了吸鼻子,忽然伸出双臂抱紧他的背,在他耳边说:“这种感觉…我要。你给我。。我就偏向你。”
女人的声音哽咽,断断续续,他听后,过了会儿,方后知后觉,她是在给他承诺。
不过当时,江修暮怀里捧着她颤抖的身躯,像抱着初春里、艳阳下河面上一块快要消融的冰。她整个人都要破碎了。
细密的吻从眉间,到眼皮,再到脸颊,他亲着她,尝着她的泪,最后轻柔地含住微微干涸的红唇,一点点将它浸润。
司黎缓缓闭上眼,任由他温柔地安抚自己。激动的情绪在渐渐恢复平稳。四肢纠缠在一起,像两株共生的藤蔓。
这一夜虽途中迂曲多舛,到底两人还算圆满。
可惜的是,他那晚没开灯。
可恨的是,他那晚没开灯。
多年以后,江修暮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当时有光亮,他能看见清晰完整的她,是不是就能早一点洞悉她灵魂的缺口,早一点温暖她的骨肉。
然而世上没有如果,也回不去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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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学英语时,司黎遇上过一些难理解的词汇,一般都是西方文化的典故和传说演变的固定俗语,比如关于“forbiddenfruit”的故事。
司黎当时读完,完完全全地不理解。就是说这个禁。果吧,它不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