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鲤几乎是瞬间说道:
“大王英明神武,岂是旁人可比拟的。”
“更何况,大王所说之人奴婢更是从未见过。”
桑鲤正紧张兮兮的想着怎么解释,下一秒怀中的人忽然传出了平稳的呼吸声。
桑鲤:?
这人莫不是有什么大病?喝醉了来兴师问罪?
桑鲤无奈,只觉得身上粘腻着不舒服,想擦一下身但是暴君格外沉,压在她身上根本无力反抗。
毁灭吧,她睡了。
第二日醒的时候身边也早已没了暴君的身影,到底是大王,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可以理解。
嗯,这暴君估摸着是昨晚上失了面子,白日里没再召见为难她。
叶画也算是解了禁足,依着规矩今晚上是她去侍寝,桑鲤放心继续睡大觉。
离谱的是暴君居然开始日日召见那叶画,她一连闲了七日。
每次白日叶画回来的时候都格外疲倦,看起来当真是累到了。
这暴君体力还真是好。
只有一次偶然碰到了,桑鲤想着她教过的自己便不用再教了,刚上前去,叶画直接推了她一把。
“叶画,我就是想问问你教……”
叶画没理她,径直回了寝宫。
???侍寝几日就恃宠而骄了?
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了十天,她晚上不用侍寝白日里也是要做活的。
但她是通房,所以咸福宫的总管给她安排的都是一些轻生的活。
对于这么些天没侍寝也就素音在她耳边念叨了了两句,好几次奉茶都想让她进去,说是让她在大王面前露露脸,省得到时候被大王忘了。
最后失了身子又失了宠。
她倒是无所谓,毕竟得先让他们这位大王冷静冷静才是,虽说她侍寝不久,但是大王还是挺满意的,对她不说喜欢起码有了兴趣,不然那日也不会醉酒过来……
她规规矩矩做活,只是太后先忍不住了,又把她们召到了长宁宫。
“听说大王很是喜欢你。”太后一身华服,看向叶画的语气充满了冷冽。
“奴……奴婢不知。”叶画困倦了厉害,跪了一晚上腿痛得厉害,此刻又要跪着,她确实是困倦的厉害。
叶画跪了没一会儿就有些摇摇晃晃的,面对太后的质问她根本不敢说什么。
大王不知为何这么厌恶她,故意整她还威胁她不能说出来。
她也实在是委屈的很啊!明明什么都没做,一大早疲倦的起来,然后太后身边的女官就过来送避子汤,次数多了还阴阳她媚主。
至于腿上的伤,开始她还央求着女官想请个太医,结果还被误会是侍寝用了那种易于受孕的……
这么一想着,叶画瞬间委屈了起来。
太后本来就生气,如今看着叶画这般跪又跪不好还委屈巴巴哭来哭去的样子,更加生气了,说起话来也更不客气了!
“你们虽说是通房宫女,不是大王的后妃,但是也要顾及着专宠才是,叶画,你就暂且留在哀家这长宁宫吧,总不好让大王迷了眼才是。”
留在长宁宫?
叶画可以确定,留在这里的话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