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奴婢只是个宫女。”
“怎么?你如今都是孤的人了?如此还不愿意吗?还是说……”
桑鲤心一横,直接朝他吻了过去,“奴婢永远都会是大王的人。”
这暴君明显还不怎么信任她。
秦没说话,只是搂住了她加深了这个吻。
…
泗水山庄离皇城还是有些远的,马车整整走了七八日才到。
这一路上,桑鲤可是受了大罪,别说服侍秦肃了,好几次她都恶心呕吐了,秦肃没把她赶下马车都算是好的了。
好在这山庄确实暖和一些,下了马车也确实好了一些。
因着如今后宫无人,她们通房宫女又是住在皇帝寝宫的偏殿,山庄又大,倒是允许一些臣子携女眷住了进来。
“喝些药吧。”看见桑鲤一副焉了吧唧的样子,秦肃把药碗推了过去。
“奴婢遵命。”桑鲤说这话的时候更加有气无力了,拿起药碗喝的时候仿佛她喝的是什么毒药似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要你命呢。”
“大王,这药这么苦,可不就是要命吗?”
闻着她都嫌难受,不过喝了一口就没忍住吐了出来,只能苦笑着跪了下来,“多谢大王关心,只是奴婢实在是喝不下去。”
“下去休息吧。”见她这般难受,秦肃也没为难她。
来了山庄之后,这暴君似乎越发黏人了,平日里除了于青便是她一人侍奉着。
白日里侍奉也就罢了,晚上还要压榨她。
这暴君是疯了吗?
那叶画就是个吃白饭的吗?都不用干活吗?干嘛只使唤她!
桑鲤撇了撇嘴极其不情愿,最后在发现暴君脾气挺好之后,就向暴君提了出来:
“大王,那侧殿里的叶画就不用干活的吗?”
“奴婢和她一样都是通房,可她几乎日日闲在房间里,奴婢好生羡慕。”
“这么说,你伺候孤倒是不情愿了?”
“大王明鉴,奴婢的意思是说伺候大王是奴婢的荣幸,只是叶画和奴婢一样是……”
“叶离,你什么意思?”秦肃的手指一下一下的瞧着桌子,冷冷的看着她。
“就如此不想侍奉孤吗?”
看得桑鲤心发慌,到嘴的话瞬间变成了:“奴婢就想着,也得给叶画个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