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敢说,也不敢拒绝。
桑鲤一过去刚行了礼,暴君就扔了个药膏给她,“拿去扔了吧。”
扔了?
这药膏还没开封吧就扔了?
嘿嘿,这不如给她用,她还疼着呢。
“过来给孤捏捏肩。”
桑鲤偷偷翻了个白眼。
这宫里那么多人不使,非要使她一个通房宫女。
你是暴君,我忍!
桑鲤将药膏放好,又装出了一副格外怕他的小可怜模样,老老实实的上前给他捏肩。
秦肃一直在看折子,偶尔批注着什么,桑鲤也不敢乱看,低眉顺耳的一种给他捏着肩。
以前做锦鲤的时候她其实也吃过不少苦,只是这具身子似乎太娇了些,不过捏了一刻钟手指乃至手臂就有些酸痛了。
所以捏着捏着手上的力度就小了起来。
“没用早膳吗?”
陡然传来这么一阵话将走神的桑鲤吓了一跳,她虽然害怕,但她更实在,“奴……奴婢未曾用过。”
刚醒就被喊来伺候,她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更不用说用膳了。
秦肃冷笑一声,“那便停下吧,去给孤倒杯茶。”
还以为这暴君会说他也没用膳呢!
看来自己今早上要饿着了。
帝王的茶饮早就准备好了放在了一遍,桑鲤轻声道了句是便去一边倒了杯茶过来。
“太烫。”
桑鲤只好低着头请罪,过去给他倒了杯茶过来。
“太浓。”
桑鲤:我忍。
接连四次之后,终于倒了一杯让他满意的茶,还只是轻轻抿了抿,一口都没喝。
桑鲤实在是怀疑这人在故意找事。
这暴君怎么这么幼稚。
“怎么?你好像对孤很不满。”头顶幽幽的传来了这么一句话,桑鲤心下一凉,接着就被对方捏住了下巴,强迫性抬了头。
他的手劲很大,捏得她下巴生疼。
“抬起头告诉孤,你是不是对孤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