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可怜模样,如果不是桑鲤有进入世界后就吃解毒丹的习惯,还真要被他给骗了。
只不过昨晚,她是将计就计罢了。
正好免了她找借口睡他。
听见他的话,桑鲤先是一愣,很明显有些不敢相信。
“朕只记得,昨晚上阿姊说要给朕发汗,朕年纪小,倒是不知是这种发汗方式。”
“朕可是还未同皇后同过房,阿姊如此,也该负责才是。”
他说一句,桑鲤的脸便红一分,羞怯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怜惜。
桑鲤揉了揉脑袋,将被子往他身上一盖,连忙唤了允禾进来服侍她穿衣。
末了又冷冷的看着他,“今日之事,皇帝趁早忘了吧。”
这起身就走的模样还真像个翻脸不认人的薄情人。
殊不知,在两人分开之后,面上的表情皆是瞬间变化。
桑鲤一脸冷淡,除了那事之后脸上不自觉的娇媚,哪有一丝羞怯的样子。
坐在榻间的沈惊泽轻轻擦了擦眼角的泪,脸上尽是疯狂与得逞的笑意,哪还有委屈的样子。
甚至还兴奋的喃喃道:“阿姊,我的。”
方兴都不敢让其他宫人进来服侍,刚刚太后出去的时候他被瞪了一眼,刚捧着龙袍进来便听到了这么一句。
他可以退出去重来一遍吗?
…
沈惊泽也就大年那几天休沐,过了之后便又开始上朝了。
他本来心情大好,看着祎王都顺眼了几分。
怀着看戏的心情看着底下的群官员斗来斗去,谁知倒是有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弹劾起了他的阿姊。
“陛下,臣有事启奏。”
是祎王的人。
他眸子轻瞌,定定的看着他。
“陛下,摄政王他私自抓走了臣的小儿,臣多次上谏怕是都被他拦了下来,陛下也该管管他啊!”
“何止是此事啊!说句大逆不道的,摄政王近日和太后走的实在是近,有些祸乱宫闱的嫌疑。”
“臣前些日子在宴会上亲眼所见,太后娘娘同摄政王,实在是交往过密。”
这些事之前他们也知晓,只是不敢放在明面上说。
今日摄政王不在,底下的人倒是都大胆了些,纷纷站出来控诉。
桑鲤之前还摄政底下的人也不敢说什么,好似只说过一次,后面弹劾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疯了,连续几次之后便没人敢再说了。
这次倒是大胆了起来,一次弹劾起了这两尊大佛。
先不说阿姊在朝堂上的人不多,平日里一般不表现,但个个说起话来犀利的那些言官都要气得吹胡子瞪眼。
光是摄政王那一派就不是吃素的,瞬间开启了唇枪舌战。
摄政王一派人虽多了些,但大多是些莽夫,比不过祎王手下的言官。
依照往日,沈惊泽是不会管他们如何吵闹,甚至会煽风点火。
但偏偏,他们弹劾了不该弹劾的人。
“爱卿这是何意?这是开始诽谤太后的清白了?”
“臣不敢。”
“依朕看,你倒是敢的很,无非是看朕年纪小,所以才敢欺负到太后的头上。”
“诽谤太后,还不拉下去打五十大板。”
御前除了一些他的亲信侍卫,锦衣卫的人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