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闹了。”
“那话在哀家面前说说也就罢了,若是让那些言官听到了说不准要怎么写呢。”
“朕不在乎。”
“阿姊,朕只在乎您。”
“可朕说要同别的女人要孩子时,您怎么能如此无动于衷。”
“哀家是太后,你是皇帝。”
无论是在强调他们的关系还是真的不在乎,看起来他们确实不可能。
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只在乎她对自己那样冷漠的态度。
沈惊泽抓着她的手腕,想要开口问却又不知该站在什么立场。
最后也只能红着眼扬起了她的手腕,狠狠道:“阿姊也知道自己是太后,那您这手是如何弄的,莫不是同皇叔……”
他话还未说完,桑鲤就扬着另一只手甩到了他的脸上,“沈惊泽,是哀家近日太纵着你了还是近日太轻松太闲了些?”
“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
沈惊泽强忍着眸中的泪水,偏要朝她靠近,“朕有说错么?朕也不是未同阿姊一起过,阿姊的皮肤细嫩,这痕迹和朕之前在……”
“啪——”
这一下桑鲤用了十足十的力,少年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脸上甚至因为她戴的金戒指划了一道口子,微微渗出些血丝。
他双眸猩红,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又突然收起了以往的撒娇装乖,面上是少有的冷淡,“今日是朕错了,太后好生休息,朕还有事便先走了。”
尽管他此刻的语气再疏离,可到底是喊不出那个称呼,若真是喊了,两人之间的关系才是再也不可能了。
两人对峙时,双方的宫人都在,就连允禾都惊了。
“娘娘这次下手会不会有些重了。”
“允禾,你多嘴了。”
对于两人的关系,各自贴身宫人心照不宣,只是没有人戳破。
她家娘娘今年也才二十一,长相也是云朝城数一数二的,不比那些年轻鲜嫩的小姑娘差多少。
日日自诩哀家,倒是听着觉得是个老妇人似的。
若刨除身份,她倒觉得娘娘同陛下挺合适的。
只是,这些她也管不了什么。
“是奴婢失言了,娘娘私事奴婢不该插嘴的。”
说完请了罪便下去做事了。
桑鲤猛然坐下,也觉得刚刚的行为有些过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