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醒的条件下同小皇帝做出那种事,两人的关系也在无形中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沈惊泽依旧一口一个阿姊的叫着她,可看向她的眼神却格外露骨。
每当这个时候,桑鲤直接一巴掌过去,教会他叫什么家族险恶——
管好自己的表情,不然教训你。
除了小皇帝偶尔来烦她,实在受不了了就盖着棉被纯聊天。
少有的日子都是召了宋迟过来陪她,虽然只有两人,但她也确实体会了一把皇帝左拥右抱的生活。
只是小皇帝意外发现这事之后闹得不可开交罢了。
沈惊泽不知为何,今日想见她的紧,为了早点下朝甚至把乱出主意的祎王骂了一顿。
谁知一进内殿就看到了两人在床上相依而眠的情景,当即红了眼眶。
他早就发现阿姊同这个内侍的关系不同寻常,之前也一直安慰着自己这才没多想。
倒是没想到今日直接看到两人亲密的模样。
他气红了眼,直接过去撩开了那天青色的帐幔,手指甚至有些发抖,“阿姊,您说,这是不是一个误会……”
桑鲤打了个哈欠,抱着宋迟的手更紧了些,表情甚是漫不经心,语气慵懒,“怎么,只许你皇帝三宫六院,哀家养个小面首就不行了。”
“朕没有,朕根本没有……”
丝毫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沈惊泽,你逾矩了。”
沈惊泽不懂,明明阿姊之前已经默认他们两人的关系了,平日里在外人面前表现的疏离也就罢了,今日在这个小白脸面前还把他当外人。
“阿姊,朕心里难受。”
沈惊泽想要将她抱起来,宋迟一个闪身直接将桑鲤揽到了自己怀里。
“阿姊,朕想单独同你说说话。”
沈惊泽一副被戴了绿帽子的模样,眸光幽怨的如个小怨妇。
“阿迟,你先去侧殿吧。”
桑鲤语气淡淡,盯着他的殷红的眼眶,直接拍了拍榻边的位置,“坐吧,有什么事快说。”
“在你眼里,朕到底算什么?”
“惊泽,你是无可替代的啊!”桑鲤清冷的语气忽然软了起来,漫不经心的眸子中夹杂着几分情意,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发丝。
沈惊泽忽然想到。
第一次的那天晚上,他用了卑劣的手段,同她欢好,结束后又赖到了她身上。
他当然是不一样的啊。
毕竟他可是阿姊的第一个男人。
不,不对,他只想做唯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