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谨礼这些日子都在外奔波,似乎在清查这里的官员。
好在原主爹虽然渣,倒是没有贪污受贿什么的。
有好几次渣爹都暗示她去皇帝房间服侍,桑鲤只当没听见。
笑话,被迫和主动可是两个概念。
原主以前还不是为了皇帝能带她回宫,还主动投怀送抱,到头来也不过封了个七品才人。
更是让皇帝觉得她是个轻浮之人,为了荣华富贵不惜出卖自己。
所以尽管原主再美,后面将她带了宫之后宠了两日也觉得乏味,久而久之便忘了她。
“鲤儿啊,爹叫你过来是有话要说。”
“说什么?说怎么把你的女儿送到男人床上吗?”桑鲤嘴里带着哭腔,说起话来格外委屈。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反正你的身子已经给了皇上,不如趁着皇上还没回宫多服侍两次抓住他的心,否则你日后进了美人如云的后宫哪里会有出头日!”
皇上不过在他们家住了四日,今天却是他第三次让她去服侍。
不过前两次她都敷衍了没去罢了。
若是她今日再不去,桑进怕是要采取强硬手段了。
“我现在无名无份的,难不成还要继续做这种无媒苟合的事情吗?要去你去,我是不会去的!”
桑鲤气呼呼的出了门,嘴角扬起了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来吧来吧,快对她下手吧!
不然她哪有机会和皇上接触呢!
当天晚上桑鲤便被强迫喂了药,洗漱之后身上只穿了件什么也遮不住的透明薄纱便送到了萧谨礼的厢房。
萧谨礼一般都是天黑了才回来。
看天色约莫还有一刻钟的样子。
桑鲤翻了个身,趴在床栏上大口的喘着气。
身上热的厉害,不知道她在床上翻了几个滚,最后只能把脸贴在那凉枕上。
随着身上越来越难受,桑鲤只能躺在床上急促的喘着气。
眼尾很快浮现一抹媚红,嘴唇和充血了似的红艳艳的,一张一合的看起来格外诱人。
萧谨礼带着侍卫出去调查了一天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桑鲤这般模样。
脑海里对她那点感激瞬间消散了。
只剩下被爬床引起的怒火。
刚想拽她起来就看到她身上的薄被掉落在了地上,一抹呼之欲出的春光乍现。
薄纱下的曲线若隐若现,具有一种朦胧的诱惑感。
萧谨礼呼吸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