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桑鲤也给萧谨礼喂了解酒汤,等闹剧让他主持公允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辰时候了。
毕竟一个是宁德伯爵府的世子,一个是桑贵妃的妹妹,这事皇帝不管都不行。
桑鲤就坐在他旁边,看着底下跪着的桑柔,眸子里尽是冷冽。
底下的桑柔战战兢兢的跪着,她实在不明白,今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她是打算给沈世子下药,可是没想把自己也算计进去啊!
当时明明瞧着沈世子面上红晕走路都有些不稳,她这才去扶了一下。
她下的药不多,原本只是想营造一种自己被他轻薄的局面,根本就没想过要做出这等丑事啊。
可是刚刚皇上也请了太医过来看,他们两人确实是都中了药的,这也太奇怪了吧……
瞧着身旁跪的人,脸上火辣辣的疼也顾不住了,最重要的是两人的丑事被那么多人撞见了,她的清白已经不保了,如今也只能……
想通了的桑柔瞬间装作一副柔弱的模样,“皇上,求您为臣女做主啊!臣女不过身体不适出去吹了吹风,谁曾想是被人下药了,如今还……”
她想的是把脏水泼出去,却没料到这样意有所指反而惹怒了旁人。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说我儿下的药吗?”沈夫人此刻也是哭哭啼啼的站在一旁。
她家良儿那样好,小小年纪便考取了功名,只是如今朝中没有公主,若是有的话怕是连公主都配得上,不曾想如今着了这小门小户的道。
这女人瞧着就是个放浪的如今做了这等事,怕是入她沈家为妾都不配。
沈大人瞧着自家夫人如此,也是耐着性子安慰道。
如果睡的是地方四品官员的女儿倒也无所谓,纳回家做个妾便算是负责了。
只是如今这人是贵妃的妹妹,贵妃还有了皇上的骨肉,日后怕是盛宠不断。
“皇上,这都是臣妾的错。”见萧谨礼半天不出声,知晓他是心情不好。
毕竟他前脚在寿宴上宣布自己有孕,后脚就闹出了这等丑事,对方还是她的妹妹,难免觉得脸面全无。
桑鲤脸上也尽是羞愧,说着就要跪下。
萧谨礼到底还是个知轻重的,连忙将她扶了起来,“这事与阿鲤何干?你们既不是一母同胞就不能一概而论。”
桑鲤此刻怀着孩子,太后自然是不能让自家孙儿的娘亲家里出什么丑事,此刻自然是站在她这边。
“当初这桑二姑娘入宫的时候哀家便不喜,到底是个身家不清不白的妾室生的孩子,母亲贱籍出身也是手段了得做了个正室夫人,也难怪生出的女儿如此入不了台面!”
太后说话到底是顾及着皇帝的,毕竟皇帝便是庶子出身,她便不能拿着这层身份说事,想起前些日子查到的桑家夫人的出身,便说了出来。
三两句话便直接将桑鲤和她剥除了关系,更是让底下的桑柔脸色白了又白。
但是人家是太后,她也不能说什么,甚至一丝不满都不能表现出来。
“果真是如此,我就知道我儿向来乖顺,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等下流之事,定然是这贱人下的手。”沈夫人哭着跪了下来,求皇上给他们一个公道。
“你胡说,臣女明明也只是一个受害者,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