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说话间身子还在颤抖,嘴唇死死的咬着。
“害怕?”秦肃玩味的笑着。
不等她回答手上的劲又大了几分,“害怕都敢把榻上之事往外说?”
她往外说什么了?
“你现在说说孤喜欢什么?”
“奴……奴婢不知。”
“不知?”瞧着眼前小宫女发颤的样子,秦肃越发的生了恶劣的心思。
随及松了手道:“衣服解了。”
什么?
桑鲤有些难以置信看着眼前的帝王,却无措的愣在原地。
“孤不想说第二遍,还是说要孤亲自动手。”
我去!这暴君真会玩!
这可是大白天!要是被太后知道了她一个宫女岂不是没了命。
桑鲤不情不愿的解了衣服,他不说停她也不敢轻举妄动,最后只剩了一层薄薄的抹胸,美好的身姿尽显。
正不解的抬头去看他,下一秒忽然被拽到了怀里,“还要教什么”
桑鲤脑袋里飞速的想着那副小人图,最后红着脸结结巴巴的开口,“就……就是坐在椅子上……”
“嗯,开始吧。”
这可是白天,给她几百个胆子她都不敢啊!
虽然原身的记忆有些模糊,但印象中也是知道那位太后也是个不好相处的。
这白日宣……不管是在哪个朝代都是要被诟病的,更何况在这种母子俩脾气都暴躁的宫里。
“大王,如今还是白日,奴婢还不想死啊!”桑鲤瞬间跪在了地上,语气颤抖着。
原本以为这暴君会不管她的死活强迫她,谁知下一秒耳边传来了一句,“下去吧,今晚上准备好了”。
好嘞!现在也别管什么今天晚上了。
桑鲤用着生平最快的穿衣速度整理好了仪容,落荒而逃。
出去的时候额间已经出了层薄汗。
呼!还好那暴君没强求。
后面的秦肃看着她这副样子倒是笑了。
小宫女倒是有趣,他还真不忍心让人给除了呢。
但是也要一直有趣下去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