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华长公主吞吞吐吐的为难住了,具体要多久,她也不清楚,至少得等到皇后娘娘对她热情一点儿,不在对她爱理不理的时候吧!
见朝华犹豫了,陈贺更加确定紫萱的说法了,他恶声恶气的说:“贱人,还敢糊弄爷呢?你分明是不想帮爷!”
说完,一个耳光甩过去,打得朝华长公主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了。
她的儿子见状,立刻吓得呜呜呜的哭起来,这孩子虽然已经十二岁了,但却一点儿男儿的气魄都没有,性子随他母亲,胆小怯懦,这些年来,父亲每次对她母亲施暴,他都从来没勇敢的站出来帮他的母亲,若有一次,陈贺也不敢这般猖狂了。
每次朝华长公主挨打,她的儿子都只是站在一边儿哭的份儿,虽然心疼母亲,却从不敢反抗他的父亲!
朝华长公主无端挨打了,却不敢反抗,只暗自垂泪,小声的为自己辩解着:“夫君,我真的不是想阻拦你的仕途的,真的是打算等跟皇后娘娘熟悉了以后才开口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陈贺冷笑道:“那就等你把事儿办妥了,在经管你的私库吧,这段时间里,你所有的财物都由我来管理,事情若是办不成,你这辈子也别再指望能有什么私库了,就跟着府里的人一样吃喝用度算了。”
说着,他竟不用紫萱提醒,径自命人将朝华长公主的东西都搬到紫萱的院子里去了。
杨永带着圣旨赶到朝华长公主府的时候,陈贺正一脸怒气的命人把朝华长公主的东西往紫萱院般呢。
这些东西中,大部分都是只有皇家子女才能穿的服制,戴的首饰和平时用的器物等。
但是,陈贺已经放肆惯了,根本没把朝华放在眼里,哪管什么逾越不逾越的?为了逼朝华就范,只管命人往紫萱的院子里般。
家丁们都惧怕陈贺的暴躁无常,听闻他的命令后,没一个敢吱一声的,正闷头搬挪着,忽然被一群身着太监服制的人拦住了。
杨永站在长公主院子的大门口,带笑不笑的说:“呦呵,驸马爷,这是要把长公主的东西往哪搬啊?”
陈贺一见杨永,又听他问起了搬朝华私库的事儿,顿时吓得面如土色,结结巴巴的说:“是……是……长公主赏赐给紫……呃……给张氏的东西,下官命人抬去了。”
他还没有被吓傻,知道为自己开脱,把自己抢夺朝华私库的事儿又推到了朝华的身上去了。
朝华听他这么说,也急忙帮他圆话说:“确实是这样的,这些东西都是本公主打赏给张氏的,公公莫怪。哦,对了,今儿不知刮的哪阵风儿,怎么把您给吹来了?”
朝华虽然心虚害怕,但她自恃公主身份,觉得杨永一介宦官,不会以下犯上,应该会给她这个面子的。
然而,杨永还真就没给她面子,皮笑肉不笑的说:“敢问长公主,张氏是何人?对咱们大晋有什么功勋,有这么大的脸面,值得公主赏她皇家御用之物?”
朝华语塞,吭哧了几句,嚅嗫着说:“她是府里的一个丫鬟,因为很得本公主的心意,所以才赏她的。”
“对对对,公主说得对。”
陈贺从朝华的身后探出头,向杨永拼命点头,像是要把头点下来似的。
杨永呵呵的冷笑起来,阴阳怪气的说:“长公主殿下,您该知道宫里的规矩的,把大量的皇家之物,包括皇后娘娘在年节时赏赐给的东西,赏给一个丫头,这可不是大不敬之罪啊!”
朝华自然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但急于保护自己的丈夫,也自以为是的觉得她是公主,皇上皇后不会过分怪罪她的,因此便咬着牙,将罪名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杨永听她把罪名揽在了自己身上,不由得冷笑出声,这个无知蠢妇,都已经自身难保了,居然还想保住那狼子野心的陈贺,这是蠢得不可救药了。
当下,他从袖子里请出一张圣旨,尖声细气的说:“长公主殿下,接旨吧。”
朝华一听皇上给她下了圣旨,吃惊的说:“皇上给我下了圣旨?为什么?”
杨永冷嗤一声,说:“皇上的心思是咱们能猜出来的么?公主快接旨吧,别啰嗦了。”
朝华和她的驸马陈贺都跪了下来,不知为何,他们的心里都慌慌的,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杨永展开圣旨,尖着嗓子宣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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