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庭看着母亲明显已经肿起来的脸颊,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知道秦青最近在闹脾气,但是没想到,她竟然那么胡来了,联合傅深殴打他母亲?
不过虽然不高兴,想到之前在民政局的表现,秦青和傅深那副积极不害怕的样子,他心里又更加烦躁,秦青和傅深并不是在演戏,他们是真的希望秦青跟他离婚!
傅御庭想着,突然想到自己之前拿到手的两本结婚证,愣了下,他连忙低头,张开双手,找结婚证。
然而手心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结婚证,两本,都不见了!
“还有我的手腕,御庭,你看,我的手腕都差点被傅深掰断了,到现在还有勒红的印子,跟血痕一样,也不知道会不会肿起来!”梁梅又将自己的衣袖拉上去一点点,露出勒红的手腕,跟傅御庭告状。
梁梅说着,气得发抖:“御庭,我跟你说,秦青这个女人,当初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就不看好,她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你看看她现在,不知廉耻,不知检点,跟你还没有离婚呢,就天天跟傅深走在一起,不知道还以为她跟傅深是一对狗男女呢!”
梁梅生气地骂着,看向傅御庭,认真地说:“御庭,要妈妈说,你还是尽快跟她离婚吧,这样的女人,咱们傅家不要了,就让傅深那个混帐东西捡破鞋去吧!”
傅御庭听着母亲前面的话,还拧着眉头,觉得秦青不对,但是听到最后,母亲那样说秦青,他又忍不住皱起眉头,不悦道:“妈!不要那么说秦青,秦青不是破鞋!你也别诋毁她,她、她不是那样的人!”
梁梅闻言就不乐意了:“她怎么就不是那样的人了?”
“御庭,你别以为妈妈平时不干涉你们的私生活,就不知道秦青这些日子都干了些什么好事,她从监狱里出来之后,可是一天都没有安分,好长一段时间,还跟傅深住在一起呢!”
梁梅骂着,就阴阳怪气起来:“孤男寡女,这每天住在一起,谁知道他们都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妈!”傅御庭终于受不了了,拧着眉头开口抗拒。
梁梅却不依不饶,反而有些生气:“御庭,你别不信妈妈的,这个傅深你也知道的,他一直就看我们家不爽,现在秦青跟他勾搭在一起,要说没有做点什么,你相信吗?”
“我相信秦青!”傅深拧着眉头说。
梁梅心里却来了火气,她愤怒道:“御庭!你是被秦青灌了什么药汤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你难道戴绿帽子还会上瘾吗?”
“妈!!!”傅御庭忍无可忍,大声反驳:“秦青不是,她没有!”
傅御庭说着,就掀开被子,从病床上下来,他打算离开,但是下床,想起自己之前拿着的结婚证,又不安,连忙转头问梁梅:“妈,我和秦青的结婚证呢?”
他把手拿起来,紧张地说:“我之前拿在手里的,两本,都在这里的!”
他有些慌。
梁梅很生气,不悦道:“都被秦青拿走了,那个贱女人,也不知道拿走那两份结婚证要干什么,拿到就跟傅深走了!”
听到结婚证在秦青手里,傅御庭心里反倒是松了口气,但是想到秦青跟傅深走了,他又烦躁,连忙说:“妈,我的伤没什么事,我就先出院了。”
傅御庭说着,就往外走,他找到医生办公室,跟医生说了一声,然后就离开医院。
梁梅跟在傅御庭身后,焦急:“御庭,你听妈妈的话,咱们找个时间,赶紧跟秦青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