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和敲着扇子,笑眯眯地回答:“是不是一伙儿,不知道,但两个玉的去向,倒是有可能一样。”
众人皆是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天只能产一章的量……唉。
祝大家看得愉快
☆、[番外二]繁花似锦的那年
凉州动乱平息后,紧接着,就爆发了鼠疫
那时的昭阳京,十三楼正盛,除了皇帝和她的臣子们每日每夜的睡不好,其他人的生活照旧。
思归楼第六楼依然照常营业,每晚都有丝竹管弦声,飘荡在昭川上。
日日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思归第六楼的歌繁,因籍贯凉州,这几天被允了假,暂时歇息。
只因前几日,有个孩子开口说话时,被察觉是凉州籍的人,因此被客人莫名痛骂了一顿,说什么一江之隔的凉州正饱受灾难民不聊生,然而你们这些人,竟还在昭阳京纸醉金迷,唱曲卖笑。
想到这里,歌繁露出了一个复杂的笑容,三分苦涩,七分讥讽。
他抱着琴,缓步回房。
闲闲拨了几下琴弦,又翻了两页书。坐了许久,听到了门外传来的打更声,而楼上的喧闹声歌声也渐渐稀疏下来。
不早了。就连思归楼,也该歇业了。
他熄了灯,蜷在床上,酝酿着睡意。
睡意朦胧时,突然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个清越又带着几分醉意的声音:“找个淡眉淡眼表情少,不怎么爱说话的来。就那种,板着脸,一副所有人上辈子都欠他很多很多钱的那种人来。快些!”
陆繁往被子里缩了缩,迷迷糊糊想:“这客人,大概是喝醉了吧,这个时间还要到楼里找人……”
这种客人,一定会被劝走的。
哪知,不久之后,楼中人就提着灯,敲了敲门板:“阿繁,到楼上的客居照看一下吧。”
歌繁坐起身,怔住。
“是我去?”
“去吧……也就你了。”楼中人推开门,把灯塞进他手里,“不是一般的客人,去了再说吧,谨言慎行。”
歌繁茫然地看着手中的灯,张了张口,最终发出一声浅叹:“好吧。”
他拉开客居的门,里面灯火通明,那女客穿着一件墨色斗篷,背对着他坐在窗前望着半空中的月亮。
陆繁轻声说了声得罪,轻手轻脚地关好门,把手中灯吹了,坐了下来。
等他抬头时,恰巧对上了那女人的目光,后者正饶有兴趣地牢牢盯着他看。
他僵住。
“倒还真有三分相似。”
她说完,拿起矮几上的酒壶,仰头送入口中。
喝完,她问:“叫什么?”
“六歌繁。”
“唔,这名字。”她眯眼思索了半晌,问他:“原来你擅歌。”
“思归六楼,都是擅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