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左薏,左薏捂着脸,“本将军的老脸被你丢光了。”
翎羽尴尬笑。
“亲王虽然酒量不行,但是我所见中最豁达之人。不愧是我弟妹。”左淖说。
“姐姐见笑了。”
左淖高兴得拉着她,对左薏说,“母亲,我带亲王散会步,透透气。”
左淖揽住她,问“你可要到军中锻炼。”
翎羽疑惑。但随即明白,左淖虽与她年岁相仿,却比她高出一个头,又壮实许多。
见她犹豫,“亲王考虑一下,也不是非要来的。你忙与政务,未必有空。”
“好,既然是姐姐相邀,翎羽一定来。”
左淖皱眉,心里别扭。
“亲王,这里不是冀国。您是亲王!”
翎羽想了想,仍不明白。
“亲王,在这里除了女皇,您最大。”左淖说。
“…”
“不过您始终是我妹妹。”
翎羽笑笑,她明白了。
左淖也高兴,又同她说了许多中军里的事,从她自己刚进入军营,一点点如何做到如今的教司。翎羽认真听着,也感慨其中不易。
见她如此尊敬自己,便对这亲王越发的满意。
便又说了今日饮酒的事,“亲王酒量不行,就没必要喝那么多酒。不过看得出来您好面子。我有几个逃酒的小伎俩。只在推脱不过的时候用,那些个老娘们喝起酒来不要命一样,我堂堂少将可喝不过,便偶尔用一用。”
翎羽感觉自己应该没有必要知道。
但左淖揽住她,细细与她说。
“这其中之一便是倒。倒在袖中,不过这只能天寒衣服穿得多才行,倒身后,倒脚下。总之就是趁她们不注意的时候倒了,然后假装喝了。”
“第二个是洒,碰杯的时候把酒洒出来。不过这个不好用,那些个老娘们眼尖着呢。还有一个就是提前喝醒酒汤。嘻嘻。这个好用。”左淖得意忘形。
“淖儿,该送亲王回去了!”左薏来找她们。
左绣看到翎羽很是激动,小跑上前握着她的手。
左淖松开手,“绣儿不住一晚吗?”
“亲王府上还有事,姐姐,我们就先回去了。”
临走前左薏将一幅画给了翎羽,“这是月大人落下的,请亲王带给他。”
一幅画而已,翎羽打开看。画上是一女子,生的端正大气。她觉得有些眼熟。想了一下好像就是那位舒家小姐,原来她是见过那舒家小姐的,那舒家小姐曾拉着她皱眉,“怎么一点也不像?”
“亲王认识这画中之人?”左薏好奇。
“她是舒家小姐,月大人恩师的女儿。”翎羽如实说。
“哦,原来是大家小姐。我瞧她颇有眼缘,真想认识一下。”左薏说。
“她死了。”翎羽说,“病死的。不然月大人也不会一直带着这副画。”
“是他喜欢的人?”
翎羽点头,“多谢岳母款待,翎羽要回去了。”
左薏想了想,“请亲王代我左将军府向月大人道歉,之前多有冒犯,希望他不要往心里去。”
翎羽应下。
路上,左绣拉着翎羽问她母亲同她讲了什么?翎羽便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