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羽勋怀孕了。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华羽勋同旭,以及子闺侯爷,另外还有各自府上的客卿,朝中的年轻官员,二三十人,在湖心泛舟。阳光倾泻在湖面,泛起粼粼波光,微风拂面,带着清甜和芬芳,袅袅的丝竹声从岸边传来,惬意自得,华羽勋问旭皇子,“亲王的事解决了?”
旭说,“不过是个女子,要不了什么手段。”
众人开怀畅饮,直到华羽勋感到头晕吐了。
旭问他怎么了?
“有些反胃。”华羽勋说,“抱歉,我先告辞了!”
众人十分担忧,其中一人说,“在下略懂些岐黄之术。”
于是众人起哄说让那人瞧一瞧,说,“如今正在兴头,若无大碍,我等继续欢饮,若羽勋身体不适,我等又有什么心思继续作乐!”
华羽勋便让他号脉。
他是一个兵部小官,在这群人里面算是身份低的,虽然鼓起勇气想和华羽勋套近乎,却还是唯唯诺诺。给华羽勋号了脉后更是震惊,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在众人的催促和起哄中他糯糯说,“在下不是正经大夫,看不出来!”
旭恼火,“什么看不出来,既然知道不是正经大夫,凑什么热闹!”
华羽勋也说,“知道你不行,一个兵部小官,要什么才能,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
那人唯唯诺诺,有些郁闷。
回头就与同伴说,号出华羽勋有喜脉!
同伴不信,那人也是不信,但偏这样的怪异之事,在整艘船上传了一遍,最后华羽勋才知道,将那人叫来,那人也说自己本事不够,需找个正经大夫看看。
于是众人怀着好奇上了岸,旭为了好兄弟的清白,特意找了个老御医。
老御医是个实在人,面对一群公子哥的期待和好奇,如实说了,“华公子该是有孕了!”
众人震惊,不解。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华羽勋想到了紫兰国,紫兰国有秘药,可使男人生子。而他的父亲镇西侯同他说过,为了妹妹华时雨的未来向亲王求了一副。
这事新奇,旭叫众人不要往外说,但众人七嘴八舌,不一会儿功夫,便传开了。
华羽勋回府后,立即找了妹妹华时雨。叫她把父亲求的紫兰秘药给他看看。
华时雨不明所以,但看哥哥神色慌张,便如实说了。
华羽勋听后大怒,不顾兄妹之情一拳狠狠打向华时雨,又不解恨。对华时雨拳打脚踢。
直到奴婢看不下去才将他们分开,并将华羽勋殴打胞妹的事告诉了镇西侯。
打了华时雨,华羽勋还是不解气。又去了公主府。
香璇欢喜华羽勋来,却是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香璇面对华羽勋恐怖的眼神有些慌张,但更多的是愤怒,“华羽勋,你竟敢打公主!”她目眦欲裂,叫府里的人拿下华羽勋,但同为主子,他们都不敢动。
直到镇西侯来了,了解事情原委。他也对香璇的行为不满。
被公公和丈夫责骂后,香璇委屈极了。
气不过受这样的委屈,便进宫状告,皇帝听了她荒诞的行为,也是不满,“那秘药本是华小姐的,你抢了也就算了,怎么还能自己用,让我朝世子怀孕,他虽是你驸马你也该同他商量。如今出了事,你更该同他赔罪!”
香璇没有得到支持和安慰,反而被父亲斥责,顿时委屈极了,哭闹着不走。皇帝忙于公务,叫了太监宫女将她带走。
香璇在皇帝这里碰壁,又去找皇后,皇后虽然已经被废,该有的权利还在,她一定会为自己做主的!
香璇扑进皇后的怀里,诉说委屈。
“母后,华羽勋他打我!”
皇后一边安抚她,一边询问情况。
皇后的脸色越听越差。她知道这是香璇的错,她轻声安慰香璇,又同她说理,怀孕生子本就漫长,她不该不和华羽勋商量。若是两人好好商量,就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