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孟雪晴送出了门外,王浩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他也不明白自己刚才是怎么了,竟然鬼使神差的做出了那样不理智的举动。
买噶的!
这个举动让他深感懊恼!
本来运用自己的级别和故作严肃的神态,刚刚要收复了这位美女,却不想竟闹了这么一出。
这样的唐突,会让人家心里怎么想,还不把自己完全给想歪了?
算了吧,看她话说的好像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仔细分析好像还有其他的意思在里面。
什么今天你的干妹妹在这里,嫂子也在这里,不方便,等有时间再单独找机会向自己汇报工作!
王浩细细的琢磨着孟雪晴的这句话,是越想越不对劲,不禁心中暗叹失败。
她不会是误会了吧,还有就是,难道她真的对自己有意思?要不这另找机会,单独向自己汇报工作又是个什么意思呢?
难道说,这女人真的就像外面传言的一样,周转在马吉昌与彪德刚的身边,并且是靠身体上位的绝色美女官员?
而现在明摆着彪德刚与马吉昌双双落难了,她急需再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所以才选择上了自己!
呜呼哀哉!
王浩真有些累了,身子颓废的刚往沙发靠背上一倚,便见许文静与许薇竟然一起款款的向自己走来。
“浩,你还好吗,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浩,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发那样的脾气,浩。。。。。。”
许薇的眼睛是湿润的,看起来愈发显得朦胧而凄楚,许文静的目光同样朦胧,她关心不已的凝望着沙发靠背上的王浩,终于是再也忍不住了,与许薇两人一左一右的轻轻靠在了他的身旁。
客厅中的感应主灯,此刻竟然悄无声息的关闭了。只留下一些辅助的灯光,影影绰绰的,好像在配合着许薇那紧紧抿起的嘴唇,不住的犹豫着。
她刚刚才知道了消息,是肖振国在直升机上与许薇说起来的。诧一听到这样的消息,知道了王浩再一次的经历了生离死别般的凶险。
许薇再一次的彷徨了。
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彷徨和迷茫。
她真心不知道,当初自己听家里的话,让王浩步入仕途这个决定,究竟是对的还是错误的!
此刻的她竟然不敢去看王浩身上的伤口,虽然他知道王浩身上有伤,并且伤的很重。
而右边的许文静正在扒开王浩肩膀上的纱布小心的查看着。耳边让她几乎痛到撕心裂肺的声音响起:
“又是枪伤,浩,究竟是为什么,要不是正好定在肩胛骨上,要是不小心透过了肩胛骨,刺穿肺叶的话,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们了!
你能不能替我们想一想,能不能啊!啊?你到底是说话啊,你真要是走了,你让我们怎么过啊!
如果是这样,恐怕我真就陪着你去了!上辈子你就把我撇下了,那是因为还有双亲需要照料。
这辈子我总算是无牵无挂了,你要是走,不管走到哪里,我都会坚定的陪着你,要去就一起去!”
“去吧!去了好,省的操心,我也去,至于孩子们,一定有人管的。你不就是你爷爷养大的吗?
没有父母又如何,我们的孩子也可以没有父母!”许薇在后面紧跟着徐文静的话,语气淡然,不缓不急的说着。
此刻的她,此刻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好像就像是在聊家常一般。。。。。。
好不容易劝好了许薇与许文静,让王浩没想到的是,两人非要他在主卧室中一起睡。一个要睡在他的右边,另一个则要睡在他的左边。
看是没有埋怨,也没有任何唠叨。但是王浩知道,在这一夜,其实犹如一场刻骨铭心的约定与管束,恐怕已经完全地侵袭在了许薇与许文静的脑海里去了。
以后的他,想要再获点什么身心以外的自由,恐怕就难了!
。。。。。。
夜已深沉,看是平静的槐花市,看是宁静的深秋之夜,此刻却显得格外的不平静。
槐花市远离滨河假日酒店,在靠近麋鹿山旁边的一处四星级宾馆内的一处高档套房中的大会客厅的一角。
hb省纪委的夏博伦,此刻正一手举着一张九万,一手燃着一根十毫克的中华,坐在全自动麻将机的首席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