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鸣人君今天来见我是有什么事呢?”
日向日足喝了口茶问道。
“日向族长应该也看了我和宁次在中忍考试时的比赛,您应该知道我们当时说了什么。”
鸣人看着日向日足说道。
“我为了笼中鸟而来。”
“笼中鸟是一种无法解除的咒印术,即使是我,也无法帮宁次解除笼中鸟。”
日向日足说道。
“不不不,这个世界上不存在无法破解的术,只存在想不想破解的人。”
鸣人摇了摇手。
“更何况,我今天来,不是想让日向族长解除宁次的笼中鸟。而是希望日向族长能将笼中鸟的相关资料交给我。”
鸣人看着日向日足说道。
“呵呵,鸣人君。笼中鸟是日向一族千年以来保护自己的手段,你为什么会认为身为日向一族的当家人的我,会将这种东西交给你呢?”
日向日足板起了脸说道。
“为了您的侄子,为了您的女儿。”
鸣人笑着说道。
“嗯?你什么意思?”
日向日足皱眉问道。
“我相信日向族长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冷酷之人。对于昔日为你赴死的弟弟留下来的遗孤,你绝对不会放任不管。”
鸣人看着日向日足说道。
“而且,日向族长有两个女儿,我相信您也不会愿意其中一个被刻上笼中鸟,从此失去自由吧?”
“。。。。。。”
日向日足沉默了。
鸣人说的这些,他又如何没想过呢。
对于宁次,他始终怀有愧疚之情,因为他夺走了宁次的父亲。
而对于自己的两个女儿,他更是心痛。
他爱着自己的两个女儿。
但家族千年以来的规定,注定她们其中一个需要被铭刻上那代表着失去自由的笼中鸟,从此之后连生死都无法掌控在自己手中。
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个死板的只知道按着规矩办事的人。
如果他真的不爱花火。
那比雏田晚出生的花火早就应该被刻上笼中鸟了。
就像他的弟弟——日向日差一样,即使只是比他晚生了15分钟,就注定了他失去自由的一生。
如果他真的不爱雏田。
那天赋远不如花火的雏田也早该被刻上笼中鸟,而不是到忍者学校上学,并且现在依旧可以自由自在的跟着指导上忍执行任务了。
要知道,身为木叶名门,日向一族是拥有特权的。日向一族的人向来都是在族中接受指导,跳过下忍阶段,直接参加中忍考试的。
在这种情况下,雏田却能去忍者学校学习,就已经足够说明日向日足对雏田的爱了。
日向日足是对雏田抱有期望的。如果雏田能在任务中立下大功,那他就能从中斡旋,使得雏田免受笼中鸟之苦。
而如果雏田最后还是要被刻上笼中鸟。
那作为一个能力不足的父亲,也许现在对雏田少一点关注,最后在看到她被刻上笼中鸟的时候也会少产生一点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