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昨夜鹿化进到慕家密道,抓到了苏烟儿与情郎私会,情郎不小心被杀掉了,苏烟儿被五花大绑的带回了樊府,现在正关在柴房。”
“呵呵。。。。。。”李贤噗嗤的笑出声,“慕忠诚这老不死的也会被戴绿帽,啧啧啧,这下好玩了。”
“不过苏烟儿说只要放了她,她就说出慕家的秘密,所以慕樊华现在还未动手。”
李贤将瓜子洒向影卫,“蠢货,直接把苏烟儿带过来,先斩后奏,本王的手段,不怕她不说!”
影卫颔首示意,迅速消失。李贤的手摁得咔咔作响,自己也好久没有动手过了,先让影卫试试吧,倘若她不肯招,自己便动手,管你什么馥国遗民。
他在假山上摸索了一阵,手掌一推,假山裂开一条缝,李贤入鱼贯入。
假山内漆黑一片,只点了几盏灯。莫要小看了这几盏灯,可都是用了馥国的秘制技艺,可百年长明不灭。若是灯油滴在衣服上,只要被点燃,必定是焦炭一具,算是那个人倒霉了。
李贤拿起壁上的一盏,这里机关重重随便乱动可是死无全尸。他坦然走在小道上,一路走到头,终于看见一间密室,火光跳跃。
“哟,荷衣,还能撑到现在呢?“李贤放下长明灯,影卫替他褪去外边的衣袍,他卷起衣袖。
密室很宽敞,清凉至极,可李贤却不用这来冰镇水果,而是用来。。。。。。当做刑房。密室内摆着许多刑具,还有一个女子被绑在木架上,性命岌岌可危。
李贤轻轻的用手抬着她的下巴,面带怜惜,轻声说道:“不是让你别搞鬼了吗,愿赌服输,知道吗。”
“呸!”荷衣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李贤吐了一口口水,咬牙切齿的道:“你不是人!”
“本王已经警告过你了,是你非要一头撞上来,怪不得本王。”李贤嘴角挑起,擦掉脸上的唾沫,不屑的看着她。
这女人就是活该,雇个死士想在樊府的井里和水池下毒,若不是这几日他派人防守怕人暗算,没准还真能让她得手了。
李贤举起一旁被烧红的烙铁,一点一点让烙铁凑近荷衣的脸蛋,荷衣两只眼珠子死死的看着烙铁,一直想要远离烙铁。
“烙铁太便宜你了,你再等等,就有人来跟你作伴了。”他将烙铁丢进火盆,坐在一旁静静的候着苏烟儿的到来。
影卫动作还是很快的,不到半个时辰便拖着昏死的苏烟儿到他面前。影卫将苏烟儿身上的麻绳解开,将她绑在另一个木架上,一瓢冷水浇到她的头上。
苏烟儿缓缓睁眼,看到李贤的刹那,便开始挣扎个不停。
“你。。。。。。你。。。。。。”她话都说不出来。
“哟,苏姨娘。”
“你怎么在这。。。。。。这是哪里!”苏烟儿很是惶恐。
“这当然是贤王府,大将军可真是艳福不浅,娶了年轻貌美的苏姨娘当妾,苏姨娘不仅貌美,身姿也是一流。”李贤凑近她,手不安分的摸着苏烟儿的芊芊细腰。
苏烟儿气急了,张嘴想一口咬了李贤,李贤往后退一步,她落了空。
“姨娘为何如此气急?姨娘的事情,本王都知道的,将军已老,怕是不能满足姨娘的。可姨娘还是要留在慕家的不是?把该说的都说了,本王便放你走,若是不说,旁边的就是你的下场。”
苏烟儿转过头,看到白衣带血的荷衣,眼泪一直在眼里打转,可她不傻,她知道的就是她保命用的,若是全说了,她才是真死。
她颤巍的道:“你先放了我。。。。。。”
“这可不行。。。。。。姨娘还是乖乖的招了吧。”
“你先放了我!”
李贤摩挲着她的面,冷笑道:“看来姨娘真的是欲求不满啊,只能先满足满足姨娘了,来人。。。。。。”
影卫跪在他身前,李贤给他使了个眼色,他便离去。
李贤伸了个懒腰,笑道:“本王先去歇息了,等姨娘何时想说了,再叫本王吧。”他转过身,看到一侧一直颤抖的荷衣,不耐烦的指着她,对另一名影卫道:“凌迟了,不到三百刀就死了的话,自己去领刑吧。”
他的影卫在他心目中,可是很宝贝的。为了培养这群杀神,可是煞费苦心。他们的枕边人,哪个不是貌美如花,哪个不是白白净净的处子。可是犯了错,那就不一样了,轻则鞭刑,重则凌迟。
所以他的影卫,决不能做不到他所说的,也决不能违抗他,不然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