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是一副温文尔雅的翩翩君子,现在俊美的脸上又坏又荡,配着猥琐的动作,江际白嘴角不自觉歪了。她心里清楚的很,苏今昱对她的宠爱和包容,是需要她用身体来还的。她叹了一口气,脸上有点红,毕竟现在不是乱来的时候。她想抽回手。苏今昱不放,她也不敢多用力,怕影响他开车。苏今昱拉过她的手,离他的身子越来越近,逐渐要靠近他的核心地带。“阿昱,你还在开车呢。”江际白无奈地提醒道。“嗯,对,我在开车,准备上高速。”江际白不是未知人事的小女孩,一听他的荤话,脸蛋立马烧起来。“阿昱,你不要这样子……”她软软的拒绝撩得男人更心痒难耐。“宝贝,我不动,你来好不好?”苏今昱眼中眸色变浓,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江际白手心发烫,被男人紧紧抓在手里。车内的气温陡然上升,四周的空气都旖旎起来。阿普先生是什么人“阿昱,那个阿普先生是什么人?你们怎么认识的?”眼看就要刹不住车了,江际白赶紧转移了话题。苏今昱余光瞥了眼不肯就范的女人,收了心思。算了,以后日子还长,慢慢调教,总有一天会变成他想要的样子,随时可以为他绽放。他放开了她的手,将车子空调温度调低,让身体里的燥热缓一缓,不然还能怎么办。“你对他感兴趣?”他挑起眉毛,音调上扬。他还没忘记之前她的女人被阿普抱在怀里的情景,虽然知道是自己的好友故意找乐子,但想起来就不是太舒服。他可不是一个大度的男人,他希望他的白白只对他一个人感兴趣,只喜欢他一个人。江际白很敏感的意识到他话里的醋味。“不是,我只是对你会交什么样朋友感兴趣?不方便说的话就不用说了。也不是多重要的人。”江际白看着窗外的风景,一颗颗树在倒退,时光倒流一般,她不自觉地又想起那个无度的夜晚。她迷迷糊糊地被送进酒店房间。床上有个男人,似乎也是被下了药,痛苦地在床上翻滚。她强忍着头晕,想问问他怎么了,却突然被男人压在床上,然后是一整夜的淫靡,她昏昏沉沉,头又痛,身体又痛。破碎的记忆里没有男人的面容。“阿普那家伙是个危险分子,他的家族太复杂了……”“我们一起玩股票、玩基金,因为兴趣相同,性格相似,我们大学时就一起创业,成立了公司。”苏今昱看着眼前的路,轻描淡写。“那阿普先生结婚了没?”江际白问。“呵呵,他要是肯结婚,他家族得狂欢庆贺了。他们家族到他这一代,只剩下他一个独苗,其他的叔叔伯伯辈不是同性恋就是独身主义者,现在都盼着他能结婚,或者不结婚也行,只要能留下子嗣就万事大吉了。”“像阿普先生那种人,难道没人给他生孩子?”“怎么可能,多得是女人倒贴。为了拥有欧普家族的子嗣,不乏有女人走歪门邪道,只不过都以失败告终。他这个人在男女方面有严重的洁癖,不仅要血统纯正,还要能让他看上的。”“血统纯正的有,但能让他看上的至今没出现。”江际白眨吧着眼睛,听起来有点天方夜谭、不切实际。但苏今昱也没必要骗她。车子开到城郊,视野开阔,一块巨大的机坪上面停着一架小飞机。一群保镖、随从、部分机组人员已经等候多时。江际白这段时间真是大开眼界了。从豪华游艇到私人飞机,富豪的生活她想象都想象不出来。苏今昱好笑地看着女人瞪大的眼睛,牵着她的手,在两排人员的注目下走上了飞机。江际白突然觉得,她的世界要开始魔幻了。“啊!”正在露台恣意享受着阳光的男人,突然发出杀猪般的哀嚎。他愤怒的转向始作俑者,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正趴在他腿旁,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一腿的毛,手中还挥舞着一根刚从他腿上拔下来的腿毛。“江糯糯!你找死!”他气的用英文骂。但小女娃听不懂,也不怕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小小的手指好奇地又揪住一根,阿普还没来得及阻止,小女娃已经下手了。“啊!”又一声怒吼回荡在空中。阿普忍无可忍,他身高腿长,一把抓住正想逃跑的女娃。女娃像只小猴子,在他怀里到处乱窜,他抱都抱不稳。一顿手忙脚乱,阿普额头上都冒出了汗,他从来不知道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居然这么能折腾。他用蛮力压制住女孩活鱼般蹦哒的身体,大大的手掌不轻不重地在她小屁股上打了一下。糯糯屁股一痛,更疯狂的扭动起来,她看准男人手臂上的绒毛,又揪住一根,用力一扯。男人的手臂吃痛,瞬间放松,糯糯趁着这个档口,照着他的脸猛踹一脚,麻溜逃出男人的禁锢,一下子钻到露台的楼梯口,对着龇牙咧嘴的男人做了个丑丑的鬼脸,还吐了吐舌头。阿普生平糯糯的亲子作业育儿师心理素质很好,忽略了对方不太礼貌的态度,依旧坚持自己的育儿理念:“我们中国有句老话,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意思就是,要将别人家的老人当成自己家的亲人来对待,将别人的孩子当作自己的孩子来爱护……”阿普眼见育儿师又要开始长篇大论,立马伸手阻止,他这个人最怕唠叨。他用勺子铲起一大勺芹菜,忍痛放进嘴里,表情狰狞的开始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