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入门,一股浓重的尸臭传出,重得两人连忙紧捂住了口鼻。掀开面上的白有两人这才看见老乞丐的模样。
猛然一看,两人不惊吓了一跳。只见案上此人双目紧闭,脸上污浊不清,更难分祥五官模样。
不知是因为年岁已高,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头发稀少,连胡须都没有眼眶深深凹陷,更不知是饿了多久,颧骨高高凸起,脸上似是只蒙了一层人皮,没有半点血肉。
“此人究竟是不是你们二叔?如果是的话,赶快抬走!”
收尸房不是什么吉利的地方,不仅恶臭熏天,而且阴气森森,待他们进来的官兵已经很不耐烦。
“此人正是我们二叔,劳烦大人辛苦,可否等我二人出门寻几个人,买个棺材,将我这苦命的二叔下葬?”
顾浅依掩面哭了起来,那官兵更是不耐烦,正欲出言赶走两人,忽然有人向他手上塞了什么东西。
他低下头才发现是一锭银两,这才面色缓和下来,道:“快去快回吧!”
几经周折之后,两人才雇了些人,将老
乞丐的尸身领走。刘大等人还守在门外,见这老乞丐正是眼前这位贵气十足夫人的二叔,也不禁叹息。
本是豪门家世,怎得落得如此地步,哪怕是晚死一日,也不至于曝尸街头。
“今日多谢几位了,不知几位可否告知我二人,二叔来到贵地后的一些情况,我二人回家也好票报父亲。”
人面色有些为难,基容瑄似是看出些什么。
各设但说无好,二权如今已然去世,我们妻只是想了解一下他生前,刘大这才开口:
“公子,你家二叔五年前来到此地,来时已经仿似病庞维身,不消几月便羼弱无力,上街己讨一直到今日。”
“不知二叔平日都住在哪里?”
“就在那桥下的一个石洞内。”
刘大指向前方,顺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真有一座石桥。
谢过了众人,顾浅依让雇佣的几个人将棺材抬到石桥下,两人细细检查了尸首一番,他衣衫褴褛,身上所物一览无遗没有什么收获,便叫人一一埋在河边。
在场的人都走了,两人这才打量起桥下环境,果然,在石桥下方,河流旁侧,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石洞。
洞内十分黑暗,两人划亮大折子,这才能隐约看清洞内。
捂住口鼻,挡着迎面而来的酸臭腐蚀味,在一堆破烂不堪的一席衣物中一无所获。
“浅依,我们都翻遍了,什么也没现啊,此人虽有几分母后相似的病状,可是也不能证明他就是大夫口中的猎户。”
慕容瑄说完此话,久久未见顾浅依回答转身寻她,才发现她目光被一块巨大的石块吸引。
“王爷,我们搬开它吧,此石好似被人故意搬到这里,你看石洞天然而成,怎得中间有有一块如此突兀的大石。”
慕容瑄不费吹灰之力移开大石,顾浅依将火折子凑近,果然在石头下方发现一个细长的木盒,紧紧镶嵌在地上。
取出木盒,木盒坚硬无比,盒口有巧匠设计的机关锁,也不知木盒是什么材质做的,两人怎么敲打碾压,仍是完好无损。
“看来若是想取这盒中东西,不得不解开这机关锁。”
仔细观察机关锁,顾浅依不知是要佩服古代匠人的心灵手巧,还是要佩服游戏设计师的吴思敏。
几条密密麻麻的铁丝包覆在盒口,此时已经被打乱了顺序,可以上下左右移动,一利正一般大小的铁珠嵌入其中,孤容瑄拔弄许久,仍是不见成效。
顾浅依认真打量了半天,总觉得此物十分眼热,“王爷,可以让我试试。”
慕容瑄见她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将木盒放在她手上,不知道为何,与她在一起时,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心安。
顾浅依凝神聚气,眼里竟然有浓厚的兴趣,仿佛此刻不是正在追查先皇后病逝的真正原因,而是正在玩宫里的跳鞠游戏一般。
“叶嚓!”盒子应声而开。
“浅依,你究竞要给我多少惊喜?”
慕客琐看向顾若生的眼里,此刻已经不经意带上三分炽热和三分欣赏。
她被这样的眼神盯得很不自然,摸摸微微发烫的脸颊。
“此物方才我见着甚是眼热,这才想起,母亲留下的嫁妆中,大多都是这样的锁幼时贪玩好耍,时常接触。”
其实她哪里知道什么母亲留下的嫁妆是她方才看这盒子,像极了以前在现代玩过一款小游戏,类似于走迷宫,只不过这个机关锁的迷宫可以自己调整,形态更加千变万化。
就着火折子微弱的火光,才看清盒里是一把破旧的弯刀。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