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一坐下,金有钱也坐了下来,那些个长老之流,也找准了自己的位置,分主次而坐。其实,有些人对于云飞坐在上垂首的位置,颇有怨词,表示不满,但家主不发话,况且又是家主相请的,他们也毫无办法。
“云飞少侠真是年轻有为,英雄了得啊,一招便打败了杜千,几个回合就胜了小女,果然是少年才俊,英伟不凡。”金有钱一坐下,便大肆拍起了云飞的马屁。
云飞听得直皱眉,“哪里哪里,金家主严重了,云飞不过就是侥幸而已。”云飞客气的道。
“哈哈哈,云飞少侠太谦虚了。”金有钱无言以对,打了一个哈哈。“云飞少侠如此英雄,但不知尊师是谁?”
狐狸尾巴终于要露出来了,在盘问云飞的底细了。
金有钱是这样想的,云飞如此年青,恐怕都到了九级巅峰的大武士境界了,那么他的师傅,岂不是先天级的强者?要是子兰能与云飞结下良缘,那么既然可以得到一个先天级的靠山,又可以解救眼前的燃眉之急啊。那个先天强者,实在是欺人太甚了,*得金家差点走投无路,这才想到比武招亲,选一个靠山,帮助金家渡过难关。
果然是一箭双雕啊。
“呵呵,金家主谬赞了,只是云飞并无师尊。”
“没有师傅?”不仅金有钱愣住了,旁边在坐的长老们也愣住了,万万没有想到云飞是这样回答的。
出人意料啊,太出人意料了。
一个年轻得令人发指的强者,竟然没有师傅,难道是自学成才?
绝不可能!
“呵呵,云飞少侠在和老夫开玩笑吧?”金有钱心里底气不足的问。“云飞少侠如此英雄,怎么可能没有师傅呢?莫非有什么难处不成?老夫知道,有一些世外高人,的确是不喜欢到处留名的,即使是自己的爱徒,也不让他们说出去。”金有钱想到了此处,认为云飞很可能是属于这种情况。
“他的师傅一定就是不世出的高人,淡泊名利,不喜欢爱徒到处宣扬自己,以免受到不必要的麻烦。高手往往都是有怪癖的,这很常见。”金有钱坚定了心中的所想,揣测到。
云飞没想到,自己实话实说,金有钱却不相信,反而引发了不少主观臆想,真是滑稽。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实话没人信,真话却深信不疑,真是讽刺啊。
“金家主明察,云飞真的没有师尊。”开玩笑,难道要他把斯特说出来?莫说没人信,要是有人信了,谁来解释这一切?要是有人知道了斯特的存在,那这个世界还不翻了天?况且,斯特现在陷入了沉睡,叫也叫不醒,承认了也枉然,‘死’无对证啊。
金有钱看着云飞,一脸诚恳的样子,不似说假话。但是,还是自我安慰的问:“云飞少侠真的没有师尊?”他多希望云飞说有啊,先前都是骗他的,可是云飞怎么会把斯特的存在说出来啊。
云飞再次肯定的回答,让金有钱彻底失望了。
“完了,完了,金家算是完了,彻底的完了。”就听金有钱在那儿喃喃自语,失魂落魄,一瞬间仿佛苍老的几十岁。
“完了?什么完了?”云飞不知道金有钱说的什么,真是莫名其妙啊。
“金家主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云飞不忍看着金有钱失魂落魄的样儿,忍不住询问道。
一语既出,不仅金有钱在那儿摇头叹息,就连在坐的长老们,也是愁云惨淡,说不出的伤感。
不对劲啊,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
云飞是一个有侠义心肠的青年,怎眼睁睁的看着金有钱他们在这儿唉声叹气,堂堂七尺男儿,为何就不能替他们分忧啊?大丈夫立于世,就得侠肝义胆,扶危济困,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啊。
“金家主,你就给云飞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说不定云飞还能尽绵薄之力呢?”云飞再次问道。
金有钱苦笑一声,怎么听怎么就充满了绝望的味道。“没有用的,没有用的啊,云飞少侠帮不了老夫,反而可能把自己的小名搭上了。”金有钱顿了一顿,好言对云飞说:“云飞少侠,你还是赶紧离开此地吧,呆久了无益。至于婚事,算我金家欠你的,给你十万金币,算是补偿你吧。”
云飞一听,当时就急了。什么?补偿我金币?
金子兰不嫁给他,他还求之不得呢。
“金家主不说,怎么就知道云飞帮不了忙啊?”金有钱已经成功的激起了云飞的好胜心。
好一招激将之法,欲擒故纵啊。
“呵呵,那老夫权当给云飞少侠讲一个故事,云飞少侠千万不必太过认真啊,一笑而过,听听就好。”
“几天以前,有一伙人路径鄙庄,老夫好心留了他们吃喝了一顿。奈何,其中有一个白衣公子,对小女一见钟情,非要老夫把小女嫁给他。那白衣公子年纪二十余岁,却只有六级武士的修为,这如何进得了小女的法眼?于是,小女誓死不从,还把那白衣公子痛打了一顿。不料,在其中有一人,此人是那白衣公子的父亲,乃是一个先天强者,蛮不讲理,硬要小女嫁给他的儿子为妾。他还定下了,三天后来此迎亲,不从就灭了我们金家。我们金家当然不愿意了,于是就想出了比武招亲这一个下策,希望找一个靠山来对付那些人。”金有钱娓娓道来,讲到凄凉之处,不禁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原来是*亲强娶啊。
“那伙人说没有说他们的来历?”云飞问道。
当涉及到先天强者的时候,当然要摸清底细,小心行事了。
“他们都姓秦,路过此地是去山中办大事的。老夫只知道这么多了。云飞少侠,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你还是早早离去吧,不必淌这趟浑水,误了少侠的大好前途。”金有钱出善言劝云飞道。
云飞根本没有听见金有钱后半句说的什么,此时他已经陷入了思考。“姓秦?去山中办大事?莫非是他们?”
云飞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