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因为清晨就被叫醒,没睡好的缘故,还是因为其他。
文之柔盛来两碗稀饭,又将糖罐子拿来放在安渔面前,随后坐在了一旁。
一餐早饭无声的落幕,文之柔上身挺直,望着安闲认真的说道。
“小叔,你昨天问我的问题,我想了一晚上。”
“哦。”
安闲兴致乏乏。
想了一会,才想起来问了什么。
本就是随口一问,当时没有得到回答,事后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可那对文之柔的意义却不一样。
后悔吗?多简单的一个问题,却是她对自己内心的审视。
“我永远都不会后悔救她,至少当时的她没有错。
我不能因为一件未发生的事情,坐视她的死亡。
但是以后我会不断变强,强到遇见昨天那种情况,有足够的实力应对。”
前一秒还没什么兴趣的安闲闻言,眉头微挑,来了些许兴趣。
如果换做是他,别说坐视夏新死亡,不闯进手术室给她两刀都算他仁慈。
可是他的选择能说明,文之柔的做法是错误的吗?
答案是否定的,他只能代表他,代表不了文之柔。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正是因为有近乎固执的原则性,文之柔才是她自己,而不是别人。
“很好,坚持自己的观点,不求绝对理智,但求问心无愧。”
安闲微笑着赞誉。
旋即目光挪向安渔,想要顺势教导她一波。
不料,安渔的原则性比文之柔,只强不弱。
小粉毛睁着水润的粉瞳,q弹白嫩的脸蛋红润。
“哥哥的观点,就是我的观点!”
“小粉毛,你的想法不对。”
安闲叹了口气,打算从生物、心理、哲学等多个角度,剖析阐述这个道理。
“我是我,你是你,我。。。。。。”
话说到一半,小粉毛仰着脑袋,一脸的骄傲。
“在下,人称小安闲!”
“。。。。。。6。”
一句话,给安闲干沉默了。
旁边的文之柔看了直摇头。
这孩子。。。没救了。
她敢百分之一百万的肯定。
要是小叔成立教派,头号狂热信徒的人选,绝对非小渔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