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怎么可能费尽心机地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栽赃她呢。
六姑娘忽然想到方才二姑娘和九姑娘的亲近,心中愈发恼火:
“原是母亲捡到了。”
“这个荷包,是我给兄长和四哥哥做的。”
“提神醒脑,对读书很有溢出。”
六姑娘不疾不徐地解释着:
“只是前几日,我让青禾送去时,不小心丢了两个。”
太太以为六姑娘在糊弄她,
“谢六,你莫要拿谢氏的弟子做借口!”
“说,这荷包到底是谁的!”
太太似乎是一定要给六姑娘定罪。
六姑娘不承认:
“母亲,这这几日都是和永安郡主和李二姑娘同进同出。”
“若是您不相信,女儿立刻休书一封,送去给郡主和二姑娘,让她们来给我做证。”
“牙尖嘴利,巧舌如簧!”
太太自然是不会让家丑,嚷嚷的谁都知道:
“我只问你,这荷包是不是你要准备给旁人的!”
“这上面绣的是鸳鸯戏水。”
“这代表是什么意思,不用我告诉你吧!”
六姑娘神色平淡地反驳了一句:
“母亲,我的荷包上,绣的是两只鸭子。”
“这么栩栩如生的鸳鸯,我压根就绣不好。”
阖府上下都知道,六姑娘虽然绣工出色,但是绣的图案,总是差那么一点意思。
所以,大多数六姑娘绣的都是花花草草。
像这么好看的鸳鸯,她压根就不会。
太太被噎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接着方才的话,训斥道:
“谢六,你自己的东西,都不好好保管。”
“到了别人的嘴里,那可就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楚了。”
“今日是咱们谢家的人捡到了,明日若是别的公子捡到了,你又如何?”
六姑娘低眉顺眼:
“母亲教训的是。”
太太又很大度地朝她摆了摆手:
“好了,你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六姑娘朝太太福了福身子,才走到门口,身后就传来了二姑娘清晰地嘟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