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青回道:“行,我知道的。”
吃饭早饭,就该上工了。
大伙在广场上排队登记干活内容。
轮到柳宜年的时候,柳元青想让他去割红薯藤,但是被柳宜年拒绝了。
割红薯藤,一天下来,最多只能拿六个工分。
他以后是要养媳妇的人呢。
拿六个工分,怎么行?
后面柳宜年跟村里其他汉子一样,领了挖地的任务。
南希月是随便的,大队长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今天依旧是掰玉米。
来到玉米地,南希月看到地里的李寡妇,微微皱眉,但什么也没说,开始掰玉米。
李寡妇没想到自己竟然和南希月一起干活。
看到南希月不理自己,心里微恼。
她摆出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姿态,冷冷道:“南知青,你这人怎么一点儿也不懂礼貌,我年长你许多,怎么说,你也应该喊我一声婶子吧。”
南希月没有想到李寡妇会跟自己说话,尤其是让自己叫她婶子。
惊讶之后,她朝李寡妇不咸不淡道:“李婶。”
李寡妇今年三十多岁,又结过婚,喊她一声婶子,也没什么。
听到南希月叫自己,李寡妇微微得意起来。
她眉头微扬,看向南希月,目光中带着轻视。
南希月没理她,背着背篓掰玉米。
有了掰玉米的经验,南希月掰得比上一次快。
唯一不足的是力气小,背不了多少,要频繁的去卸下背篓的玉米。
掰着掰着,南希月发现有些不对劲。
她发现自己放在田堤上的玉米,好像被人动过,而且她来回卸了几次玉米,但玉米好像都没有增加。
难道是她记错了?
南希月卸下玉米后,留了个心眼,她故意在堆在最顶端的玉米那儿做了个记号。
然后记住四五个玉米的摆放位置后才离开。
然而,当南希月再一次掰满半背篓的玉米来田堤那儿时,她发现她做记号的那个玉米不见了,而且就连她之前记的那几个玉米的摆放位置也变了。
玉米果然被人动了。
上次负责挑玉米的同志说,挑玉米都是下午再挑回去的,按理说,不是他们弄回去啊。
南希月目光微沉,她看向不远处,李寡妇放玉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