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回皮肤白又嫩,热水一冲就浑身泛红,像是熟度刚好,开始往外散发水蜜桃香气的粉桃子。
南星回用手和澡巾服务纪风长,纪风长也没闲着,用眼上下打量南星回。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心思,最后两人从浴室出来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南星回感觉自己浑身都酸疼酸疼的:“这下我们可两清了哦,我冤枉了你,但也赔偿了你。”
表情满足的纪风长拥着人,十分好说话:“当然,小回说两清就两清了。”
昏睡过去的时候,南星回总觉得自己好像进了纪风长的圈套,没等他细想,疲倦的眼皮就合了起来,脑子停止运转。
南星回再醒过来,太阳已经出来,照耀着外层的白纱窗帘,透进来细密的光,整个房间都梦幻。
南星回在床上扭来扭去伸懒腰,一不小心扯到了后面酸痛的地方,他脑子一下清明,回想起昨天让他呜呜哭的原因。
吃完早饭,南星回急吼吼的就抱着不悔要给不悔剪指甲。
之前想着不悔是放养的猫猫,天天去外面玩,指甲短了不方便抓地,南星回就没怎么给它剪指甲。可是经过昨天晚上,他决定还是给不悔剪剪指甲比较好,指甲长了容易不小心挠到人。
南星回抱着不悔,试探性把猫猫指甲剪伸到不悔的爪子前面,捏着不悔的爪垫把藏在里面的指甲按出来,咔嚓一下,试探性剪掉一个指甲尖。
知道小猫咪指甲里有血线,南星回只敢浅浅剪,剪完还要观察不悔的神色,生怕不悔疼了奋起给他一爪子。
结果是他想多了,不悔还是那副任他蹂躏的表情,看南星回看它,它还喵了一声,似乎是在催促南星回继续。
这下南星回没了犹豫,迅速把不悔的前后脚指甲都剪了,还用猫猫剃毛刀给不悔把爪垫缝隙里的长脚毛给它剃短了些,防止在光滑的路面走着会打滑。
剪完指甲,南星回撕了根猫条贿赂不悔,害怕剪指甲给它留下心理阴影,下次就不愿意剪了。
不悔欢快舔猫条,南星回就空出一只手把玩不悔的小爪子。
不悔是田园猫,没生崽之前整天在外面到处跑,爪垫没有家养小猫咪那般软乎,而是很有韧性的手感,qq弹弹。
纪风长做好早饭,看南星回玩爪垫玩得开心,也走过来凑热闹,伸手捏了几下。刚开始不悔还装作没看见,后面实在被捏烦了,一爪子给纪风长甩了过去,吓得纪风长马上松手。
“嘿!你这个小猫咪,怎么还看人下菜呢?他可以随便捏,我捏两下就挠我。”纪风长坐在一旁,用语言谴责小猫咪。
南星回站在不悔这边:“肯定是你手劲太大把它捏疼了。”
纪风长眉头一动:“我手劲大不大,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