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鱼也不例外,他自然不会把夏荳赶出去。
所以。。。。。。
“地板那么大,选一个你喜欢的角落吧。”
“啊?”
最后余鱼还是没有让夏荳睡地板上,他把床让给了吃饱的夏荳,在一声甜腻的“瑞鱼哥哥”声中坐在了一侧的沙发上。
小家伙睡得很快,似乎余鱼在旁边让她很是安心。
余鱼也不知道,为什么夏荳的信任来得这么快,要是自己是一个坏比,这小家伙不知道都被吃干抹净成什么样了。
他望着窗外,一片漆黑,只有房间地板透出淡淡的荧光,让他勉强可以看清楚东西,他的目光凝结在深沉的夜空之中,有些茫然。
仔细想想,这是除了在同学家那次以外,第二次在外边过夜。
不知道这次姐姐会不会提着棒球棍敲门呢?
余鱼的精神逐渐变得涣散,眼皮缓缓合上。
。。。。。。。。。。。。
余鱼醒了。
不过不是自然醒的,而是因为有什么冰冷的物体拍在了自己的脸上。
他缓缓睁开眸子,淡淡的寒光照在了他的脸上,那不是地板所拥有的光芒,而是被利器所反射的寒光,尖锐而刺眼。
他微微睁开眸子,那冰冷的物体再度轻轻地拍在了自己的脸上,让他变得更加清醒。
“醒了?”
轻轻的声音响起,冷冽而尖锐,余鱼睁开眸子,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双漆黑而极冷的眸子,然后就是一张带着面具的脸。
这张脸他不认识,不过这半张漆黑的面具,余鱼却是感到很熟悉。
上一次见到的时候,这还是一整块的面具,戴在落剑人的脸上。
一把藏于剑鞘的长剑就横在余鱼的脸边,冷冷地贴近,淡淡的寒气从剑身上释放出来,砭人肌骨。
“少年,还记得我吗?”
面前之人发出冷冷的御姐音,在地板的光芒之下,她的身形在略显单薄轻便的服装下显得窈窕姣好,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爆发力。
余鱼目光微瞟了一下床,还有着微微的凸起,夏荳显然睡得正香,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前的女人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那只小萝莉一般,只是看着他。
余鱼微微后仰了一点:“记得。”
“哦?”
“落剑人?”
“看来记性不错,想必你的医生告诉过你我的名字了。”落剑人收回长剑,抱在胸前,倚靠在一边的窗户上,轻声说道。
余鱼确实知道落剑人的名号,而且还知道她极其嗜杀,凡是见到她的绪者几乎都被淘汰,见人就杀,毫不留情。
而她那凶残可怕的传说也在幸存者的口中口耳相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