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余鱼咬碎了最后一块曲奇,品尝着那并不算美妙的味道,拿起了手中的盘子。
一直看着他的瑞舞,看着自己的弟弟从床上走了下来。
瑞鱼。。。。。。要干什么?
啪!
余鱼用自己的行动回答了瑞舞的疑问,盘子碎裂的声音响起,格外清脆。
碎片落了一地,落在地上,像是纷乱的协奏。
祥宜的步伐停下了,他的后脑勺上缓缓流下鲜血,剧烈的疼痛从后边传来,那是盘子和脑袋碰撞的痛苦。
他不由得大怒,扭头想要斥责。
然而仅仅是这一瞬间,他的身体直接被扑倒,胸膛扎进面前的碎瓷片之中,疼得他龇牙咧嘴。
“你小子!”
“我劝你最好别动。”
祥宜刚刚发出怒骂,他身后的余鱼发出冷冷的声音:“如果你想要保住自己的脖间大动脉的话。”
祥宜刚一停顿,就感受到了脖间那冰冷而尖利的触感,那是一块较大的碎片,就这样抵着自己,而在他的身后,是坐在他腰上的余鱼。
余鱼的手微微用力,点点鲜血从祥宜的脖间流出。
这一下让这个贪生怕死的男人一下清醒,他扭头看着余鱼,恰好对上了余鱼那如同野兽般冷漠而暴戾的眼神。
仿佛在余鱼的面前,他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待宰的畜生。
而自己珍贵的生命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划拉而已。
“错了,错了,弟弟,错了错了,有什么话好好讲就是了,何必闹得如此不痛快啊哈哈?”祥宜讪笑着,没敢再说重话。
而余鱼只是冷哼一声,坐在祥宜腰间的屁股狠狠往下坐了一下。
“啊啊啊啊!!”
地上的碎片狠狠地扎进了他的血肉之中,殷红的鲜血深入地板之中。
而祥宜依旧不敢动,因为那掌握着他生命的“利器”还抵在他的脖子上,只得发出凛冽的惨叫声。
余鱼抬起一只脚,踩住了祥宜的头,随后看向瑞舞:“姐,这个人,怎么处理?”
“啊?啊?我不知道。。。。。。”
瑞舞已经被吓傻了,自己那个精神病的弟弟突然之间变得陌生,甚至可怕起来。
而以往的弟弟,虽然精神也不正常,每天沉默自闭,总是说着不现实而模糊的话,但是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可怕。。。。。。
“不知道?那我处理了。”
余鱼点点头,冷血地回应,虽然他只参与绪争游戏的时间不久,但是这段时间的杀戮早就让他变得果断。
手稳重而精准地划过祥宜的脖子,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洒在地板上,溅射到了瑞舞的脚边。
而那凄烈的惨叫声也戛然而止。
余鱼反手把手中的碎瓷片扎进了祥宜的脖子里边,踢了他两脚,才缓缓站起。
然后他就看见了在角落里边瑟瑟发抖的瑞舞,和她脚边的血液。
他眨眨眼,不好意思地说道:
“对,对不起啊,吓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