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把娇软抱起来,放到腿上,平视着她。
“稍后去温家赴宴,不想去就不去。”
“谁说我不想去?”虞晚晚漾出笑涡:“只要不是你不想让我去就行。”
男人皱了下眉:“虞晚晚你逗我呢?拿这种问题戳我,觉得很爽?你倒不如拿凶器扎我一下,嗯?”
少女咯咯笑了起来:“谢厅南,你是不是这里有病?需要吃药?”
那人唇角动了动:“可以,渴了。”
虞晚晚一时没明白过来。
直到看到瞬间降下的挡板,和谢厅南那双深邃不见底的深眸。
小姑娘本能脸红:“有些病,还真是说犯就犯。”
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她懂。
人乖乖坐着,由着那只大手,熟练开扣,雪色旖旎。
虞晚晚牢牢贴在挡板上,美眸轻闭。
北方清晨的阳光,不够温暖,却也无比的灿烂。
灿烂从车窗映进来,浅浅勾勒着他立体又沉浸的侧脸。
她最喜欢这时候的谢厅南。
身上卸下了所有的锋芒,像一个贪口乞的孩子,对她全身心的依赖。
这种情愫积累的越多,越让她滋生难以割舍的感情,学会让她担心,当突然失去的时候,该会有多惨烈。
美人的眼尾有了生理性的嫣红,在男人轻声呢喃的性感呜咽声里,眼角滑落的晶莹泪滴,折射出一道七彩的光。
虞晚晚低头,叹息着轻拍男人的肩膀:“谢厅南,起来了,别贪。”
林茵作为女主角,一早便来到了这里。
为了配合新剧造型,她又重新烫回了八十年代的波浪卷,齐肩。
身穿一件复古风格的白色高定丝绒长裙,耳垂上缀了两颗祖母绿镶银耳坠,时尚干练,颇有复古的港女风范。
Feli对她严防死守,寸步不离。
林茵唇角抿了抿,突然意识到,自己果然是红了,人身自由都成了奢侈品。
趁着Feli不留神,林茵飞速闪到了一处无人的角落,脸上笑容灿烂,带了小孩逃离大人看管的窃喜。
摸出烟,熟练点燃,对着碧蓝的天空,慵懒的吐了个烟圈。
不远处就是贵宾停车位,依稀有男人说话的声音。
林茵往冬青树丛后隐了隐。
“日子敲定了吗?”邢如飞穿了正装,难得带了副金边眼镜,正经起来,居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冯近尧轻掸了下香烟,轻笑一声:“老爷子原本打算五月呢,正好某会开完,安定下来,再腾出精力来办喜事。
没成想,过年蔡蕴放假,天天粘着我,粘多了不要紧,怀了。”
邢如飞大笑,又被烟呛到,开始虚捂着肚子拼命咳嗽。
“滚一边去,笑成这样?以为你要当爹呢。”冯近尧踢了眼泪都咳出来的男人一脚。
“我说,老冯,你就净给人添乱。”
“怎么说?”冯近尧斜着眼。
结个婚怀个孕而已?也挡人道了?
“你这一双喜临门,我们哪家的老爷子都得急眼。
厅南是没跑了,谢家今年指定得给他订下亲事,说不定还得下达一年抱俩的任务。
定松更别说,和你一块办得了。
就连我这个追求不婚主义的,到时也得被我家老爷子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