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安安是在一天后,京郊的一处荒野发现的。
因为身份的特殊性,从她失踪,消息就被压的死死的。
但是,为了寻她,温家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不惜财力。
据传,寻到的时候,她的身旁还放着几个厚厚的牛皮纸袋。
袋子里,有几年前那个被强了的女子的卷宗,也有虞晚晚和林茵两起车祸的卷宗。
材料写的十分详尽,还附了影像、物证、口供等。显然是十分专业的律师才能写的出来,可一击致命。
那车子确实是温家司机接温安安的车子。
至于真正的司机去了哪?那些卷宗是谁安排的?温安安到底受了什么样的严惩?秘而不宣。
事情正好发生在某会之前,温家更是把事情的热度降到了最低,谁若敢议论,可直接以造谣诽谤治罪。
那时候,温筵正更多考虑的是对家的暗算。
温安安消失了半年多,医院那边请了长病假,所有京城名媛们欢聚的身影,都不再见她。
人们总是容易忘事的。
很快,温家独苗温安安被凌辱的事情,就被人们淡忘了。
所有这些事,虞晚晚一慨不知。
谢厅南说的两周,实际让她在那里调养了一个月。
他和大哥御南,那段时间忙的脚不沾地。
有时,从机场下来,又会接着从贵宾室等候,稍作休息后,接着赶往下一个目的地的航班。
直到会议召开,谢厅南才总算松了口气。
父亲谢观礼到了某个位置上,如无意外,也就是职业生涯的最后退休的位置了。
大哥谢御南从财届升了半格。
算是达到预期的局面了。
春天的风,总是让人心情格外舒畅。
从安泰出来的电梯回来的男人,穿了银灰色衬衣,深色西裤,浑身简约整洁又一丝不苟。
虽是清风霁月的容貌,目光里,却总有深邃不明的难懂。
大抵高位的男人,永不可能被人一眼看穿。
印壬开车门,男人闪身坐了进去,摁下空气净化器的同时,燃起了一支烟,不忘打开平板电脑,认真翻阅着里面的邮件。
驾驶座的印壬,唇角勾了勾:“谢董,去哪里?”
后座的男人没有回音,直到阅完最后一份重要的邮件,抬起头,发现还在安泰附近磨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