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的。”音节被模糊在唇齿之间。
邰砾手肘向后撑在床上,头颅微微仰起,任江少观点火。
江少观的膝盖刚挤进邰砾双腿,刨门声更加猖狂了。
“咚!咚咚咚!”
原本正好的气氛突然被打断,江少观有些恼火,邰砾的眼中却划过一丝笑意。
“这家伙,没完没了了!”
江少观不想管它,但过了不到两分钟,门竟然被邰日天打开了。
“嗷呜!”邰日天可能觉得他俩在打架,着急地扒在床沿,爪子拍打着被套。
江少观吼道:“没打架!我宠你爹还来不及。”
他只穿了一条内裤,一把将邰日天抱起来,然后把它关在客房,把客房的门反锁了:“别想破坏我和砾哥的好事啊,你乖一点。”
这下没狗来打扰了。
因为异地,每次见面都恨不得能够将对方拆吃入腹。
江少观在拳台上的力量感在床上也体现得淋漓尽致,抓住了一个点就猛地蛮干,不给人喘息的空间。
邰砾在某个瞬间真的觉得自己要坏了,可他说不出话来,就像有一张网扼住了他的呼吸,连他的意识也逐渐变得模糊。
下一刻,小腿一阵痉挛,他想咬牙扛住,却还是被江少观发现了异样。
“怎么了?”
江少观声音嘶哑,他很快反应过来,用手指扳住邰砾的脚趾,使他的踝关节固定于背屈的位置,从而避免肌肉损伤。
邰砾好受多了,他不想承认自己“不行”,只不过在江少观天生的野兽般的体力面前,他再逞强也是徒劳。
毕竟下午打拳耗费了太多精力,他虽然保持锻炼,但更多时候都是坐在办公室里,比不得从前。
江少观倒是什么都没说,低头给他按摩小腿,手法还挺专业。
在江少观的按摩下,闻着威士忌和雪松交融的味道,邰砾昏昏欲睡。
马上就要见到周公,他突然想起邰日天还被关在客房里:“你别忘了把dayday放出来。”
江少观不满道:“就惦记着它。”
因为困了,邰砾眼神有些迷离:“你吃一只狗的醋?”
江少观不以为耻:“不行吗?”
邰砾笑了笑,手摸上江少观的脸颊,像捏邰日天的脸一样轻揉了两下。
“你俩一样傻。”
江少观望着他脸上的笑,不傻也傻了。
邰日天是在半个小时后被放出来的,江少观一进客房,发现一地都是纸巾。
“邰!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