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璎多日没有用这个称呼喊过傅珞。傅珞一下高兴极了,他连忙松开成喜言的手回到纪璎身边。
他低声喊了一次纪璎的名字。“璎姐姐!”
纪璎没有回答,迟钝的点了一下头。
成喜言一下消除了一大半的怒火,他还没有向傅珞和纪璎摆出一个胜利者的姿态,下一秒便听见成吉言对他说。
“我会把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告知母亲和父亲。”成吉言的眼神是先前没有的决绝和坚定。
成喜言今天想要对纪璎动手一事若是传到成母耳中,他必然逃不过成母的责罚。成父近日因为要给成喜言安排一门能够帮到成家的好亲事,所以对成喜言的管教变得十分严苛。
对此,在成喜言眼中又是要把他逼疯的举动。一楼的喧哗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紧接着整齐有序的脚步声踩得楼梯咚咚作响。房间的门被粗暴地踢开,为首的女子穿着衙门捕快的服装,腰间悬着一把大刀,她手持一块捕快的腰牌进门说道:“你们谁是纪璎和成吉言?”
金捕快领着一众衙役冲进来,她定眼一看房间内的四个人两男两女,她要找的就是女性,于是挥挥手让手底下的衙役上前把纪璎和成吉言逮捕了。
衙役:“是!金领头。”
金。
成喜言没有发泄出来的怒气戛然而止,他呆滞地望着成吉言被衙役压着手臂往外走。
傅珞横在衙役和纪璎中间,他在为纪璎辩解。“你们为什么要抓璎姐姐,她犯了什么错?”
纪璎瞳孔微缩,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冷静地问金捕快道:“捕快抓人总得有个由头吧?平白无故抓人不可取啊,金捕快。”
“我们怀疑你们与今日早晨的命案有关,你们三个要随我去衙门走一趟!”金捕快面色不愉仍给纪璎一个解释,说完她又一次对衙役下令,“把这个人抓起来带走!”
“我们今早都在店里,怎么可能和金捕快你所说的命案扯上关系。”傅珞的双手专门瞄着要伸手过来抓纪璎的衙内挠,他挠人的速度很快,挠出一道道残影愣是没让衙役靠近纪璎。
“我们在现场发现你这家店的口脂,上面有你们的标识。”金捕快无语地敲了两下靠近不了纪璎的两个衙役,颇为嫌弃的说道,“真是丢人,你们两个大女人怎么对付不了一个男的!”
她的刚落音,另一边传出一声惨叫。
惨叫声极其凄厉,一个压着成吉言的衙役手腕惨遭成喜言的毒口。
成喜言用尽力气去咬这名衙役的手腕,还附带一阵拳打脚踢,逼得毫无准备的衙役松开控制成吉言的手。
衙役吃疼的要举起手作势要给成喜言一个教训。
成吉言空出来的手拦住衙役,大喊:“住手!”
成喜言呸呸呸吐了几口,他凶恶的眼神瞄准另一个要上来擒拿成吉言的捕快,咧开嘴露出一嘴牙齿,丝毫不顾及自己尚未出阁的形象。
金捕快怒斥成喜言的行为:“混蛋!你竟然敢咬伤衙役!”
“衙役都能乱抓人,我为什么不能咬人!”成喜言拿出一副护犊子的敢于豁出去的做法保护成吉言,龇牙咧嘴地说道,“你们谁来我咬谁!”
“衙役都能胡乱攀咬人,见人就说是嫌疑犯,我们为什么不能反咬你们一口?”傅珞斜了一眼死死保护成吉言的成喜言,他知道纪璎和尽早发现的命案毫无关系,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衙役把纪璎抓走。
想到这里,傅珞的眼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