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平白少了半匹绢布的人,心有不满,会不会给本殿下下毒啊?
你这样做,还特么不如从库房里拿出一匹,弄的皆大欢喜好…
刘秀刚说出半句,在夏正经瞪眼中,立马小菊一紧把要说的话,连忙咽了下去!
随即朝一旁的苟每蛋吩咐道:“苟每蛋,你就按老夏说的做吧…”
殿下都如此吩咐了,苟每蛋先是偷偷的,目光带着鄙视的看了夏正经一眼,撇了下嘴,然后吩咐小太监把此绢布用剪刀一分为二。
于是,此案了结…
“好了,老夏既然解决了…我们走吧!”刘秀看着躬身后退的太监宫女,朝夏正经挥了下手。
走了几步,却发现夏正经没跟上来,不由疑惑道:“老夏你?”
夏正经此时却笑了:“殿下,你急什么,绢布到底是谁的,不是还没有分清么?”
什么意思?
不是事情已经…完美解决了吗?
夏正经这一句话说完,不禁刘秀觉得莫名其妙,一旁的苟每蛋也愣住了。
“这位苟公公,你一会把那两个宫女分开,安排在不同的地方干活,这样就能知道谁是绢布的真正主人了…”
你踏马在说什么,殿下今日带过来的人莫不是煞笔…
现在两人当面对质,你特么都没瞧出来,一会分开难道就有办法了…
苟每蛋在一旁吐槽不止!
“老夏,本殿下也没明白…”,刘秀也在一旁疑惑的说道。
夏正经鄙视的看了刘秀一眼,朝他说道:“如果殿下是此匹绢布真正的主人,平白无故少掉半匹绢布,殿下会是高兴还是难过呢?”
“半匹绢布而已,这有什么高兴难过的…”,刘秀一脸的不在乎!
滚你麻痹,傻叉!
夏正经脸都黑了,没有办法,朝一旁的苟每蛋又问道:“这位苟副总管你觉得呢?”
“这位大人,咱家平白无故少了半匹绢布,当然是难过了…”,苟每蛋不假思索的说道。
“如果苟公公,你是诬陷者,平白得到半匹绢布,而且成功得逞…你是高兴还是难过呢?”夏正经又冲苟每蛋问道。
“自然是高兴…”
夏正经听到苟每蛋这样说,点点头笑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烦苟副总管,把她们两个分开,然后安排人偷偷的观察她们…”
“难过的自然是绢布主人,要是高兴的就抓起来吧!”
夏正经刚说完,闻言苟每蛋浑身一震,这一刻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看着夏正经眼中满是惊讶之色。
而刘秀脸上也浮现出明悟之色,心中大叫一声:还是老夏牛逼!
夏正经看了看此刻满脸震惊的两人,微微一笑,但突然想起苟每蛋之前,偷偷鄙视他的眼神,不由脸色沉了下来。
马勒戈壁,你以为本县子没看到,你特么敢鄙视我?
夏正经刚想发怒,又看了已经转身离去,去安排人手的苟每蛋一眼,想想还是算了…
我身为堂堂县子,还和一个阉狗斤斤计较,想着为难别人,这样跟畜牲有什么区别?
毕竟,太监也实在不容易啊…
想到这,夏正经勾住刘秀的肩膀指了指苟每蛋的背影:“殿下还记得耳光之道吗?”!
“有一点我之前忘记和殿下说了,第一步熟练生巧,要找脸大脸肥的人练习效果会更好!”
夏正经说完,朝刘秀指了指已经走远的苟每蛋…
听到夏正经说到大嘴巴,刘秀立马来劲了,脸上瞬间浮现出欣喜之色问道:“老夏,当真?”
“呵呵,自然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