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用轻功逃命都不会!“抱歉、抱歉,”他一边拍拍香坠儿的背安抚她,一边向对方道歉。“我老婆就是胆子小,见生人就怕,尤其是男人,不靠近她就没事,一靠近她就……”还没说完,换对方尖叫了。“她是你老婆?”张文隽的嗓门拔得又高又尖,活像哭唱长恨歌的女旦。方锳马上抱紧香坠儿,因为她被对方的尖叫吓到,又想逃了。“别怕、别怕,我在这里!”“为什么我都不知道?”张文隽又问。嗓门还是拉不下来。“我岳父突然一个通知来就要我们成亲,我们准备得很仓促,也没来得及通知任何人。”“你……”张文隽似乎还不太能接受。“成亲多久了?”“快两年了……呃?”方锳突然低头看,因为香坠儿捏了他一下。“咦?两年多了吗?真快,我都不觉得呢!”“他们还有个儿子呢!”冷不防地,年,过去了。元宵,过去了。清明,也进去了。端午前半个月,笑阎罗决定带哭阎罗回天山了。因为该救的都完了,留下的是方锳自己的问题,若要全盘吸收成为他自己的东西,必须由他自己领悟,去体会,去练习。高深的武学并非能一蹴而就的。“现在的武术的功力都比坠儿高上许多,但是若是你无法熟练运用,还是会输给她的。”“再熟练也没用,我永远也赢不了她,她的眼泪太厉害了!”方锳喃喃道。为了他这一语双关的话,香坠儿赧红了脸儿其它人都笑了。香坠儿若是使出哭功来的话,的确是任何人都只有投降的份,但另一方面也是表示他对香坠儿的宠爱,只要香坠儿一掉泪,他不让步也得让步。“不过有一件事得先警告你。”笑阎罗说,并向毒阎罗使眼色示意。毒阎罗上前来,搭上方锳的腕脉,片刻后,他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