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你祖母是上皇自己选的继后!”
“什么?”元熙震惊的看着贾琏。
“张家每代都只有一女,张家的女儿生来尊贵。你祖母从小和兄长一起长大,那是一位在长安街纵马,在画舫高歌的女子。你说这样的女子会甘愿入宫吗?”
“不会。天空中翱翔的雄鹰是不愿被关在笼子里的。”元熙回道。
“上皇的元后出自兵马大元帅府,是真正的将门虎女。当初的大元帅统领天下一半的兵马,权势直逼帝王。”
“上皇和元后少年相识,两人一起长大。后来还是皇子的上皇娶了元后,两人琴瑟和鸣是当时的一段佳话。”
“后来北蛮犯境,大元帅带领大军北上抗蛮。捷报一封接着一封传来,上皇也从众皇子中脱颖而出,被先帝封为太子。先皇驾崩后,上皇名正言顺的登了基。”
“当时上皇可谓是春风得意,唯一可惜的就是而立之年还没有子嗣。当时上皇顶着宗室和大臣的压力,在中宫没有子嗣前,后宫任何人都不准有孕。”
“元后感念上皇的情深,事事以上皇为先;大元帅为了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交出了手中的兵符。”
“也许是上皇的深情感动了上天,元后在三十二岁那年怀孕了。”
“元后整个孕期一直不怎么安稳,就有僧人说是因为大元帅的杀孽太重,冲撞了元后。”
“爱女情深的大元帅辞去官职,携带子侄离开了京都。谁知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风浪,客船触礁,全船无一生还。”
“消息传到京都,上皇为此罢朝三日。这件事情一直瞒着元后的,谁知一日元后游园从宫人口中得知了消息。”
“元后听后当时就发作了起来,挣扎了一个昼夜终于产下了皇长子。虽然产下了皇子,可是元后也血崩而亡。从此显赫一时的元帅府在京中除了名,因为元后的原因,元帅府也成了众人讳莫如深的存在。”
“皇长子就是以前的太子,后来的义忠亲王吗?”
“是。”
“我祖母不是因为张家势大,皇祖父不得不娶?”
“是!”
“元后家族的覆灭和先太子被废,里面有皇祖父的手脚?”元熙颤抖着问道。
“是的。”
“张家曾险些步了元帅府的后尘,对吗?”
贾琏看着元熙稚嫩的脸庞,心有不忍的把他揽在怀里。
“我父皇他们囚禁上皇,是逼不得已?”
“熙哥儿,我曾认为祖母和婶娘待我比父亲还要好,直到我知道了其中的缘由,我才知道,我不过是她们威胁我父亲的筹码。”
“你是说,我是上皇威胁祖母和父皇的筹码?也对,当年若不是祖母及时赶到,我可能和那个孩子一样的命运!”
“熙哥儿,我知道你厌恶皇宫,可是你若一直藏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走出来,你可知你和江皇后以后会面临什么吗?”
“表哥,你不是不准我发展自己的力量吗?”
“作为皇子,你不能私下发展自己的势力,可是作为儿子,你可以向自己的父亲求助。”
“求表哥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