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怀疼的瘫坐在地上,双手无措的举起来。
他的两片唇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怀公子。”陆霞掉着珍珠眼泪,声音担忧的叫着。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震惊的举动。
她蹲在耶律怀面前,双手捧起他的脸,嘟着嘴要去吹他的伤口。
只不过一口气还没吹过去,陆诰伸出手提拎着她后脖颈的领子。
陆诰怒斥:“成何体统?”
他原本对陆霞视而不见,但她现在的行为太过分了,太给陆家丢人了。
说到底她是陆家人,又还是个女儿家,这般行事实在是太轻浮了。
陆霞对陆诰感激涕零,心里道:‘对,就这样,下次我再发癫的时候就对我采取强硬措施。’
郑婉婉从医院空间里拿出了一粒药丸,走到耶律怀面前去。
还不等她开口说话,耶律怀见她的手抬起来,便主动张大了嘴巴。
郑婉婉将药丸准确无误的扔进了他的嘴里,他“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郑婉婉冲郝随意道:“原路返回,到前面的山坳处休息。”
“好的老大。”郝随意应了声。
他目送郑婉婉和陆诰离开后,一脚踹在了耶律怀的屁股上,“起来,上马
赶路,你还等着我扛你吗?”
郝随意看耶律怀从地上爬起来了,他这才转身来到了陆霞面前。
“死娘们,你真踏马的讨厌,我感觉你的爱就像大西北的沙子一样,遍地都是。”
然后他握紧了拳头,朝着陆霞的后脑勺就来了一下。
陆霞当场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郝随意将她扛起来,丢给了马背上的耶律怀。
耶律怀:“唔……你、唔唔。”
因为嘴巴太肿了,都没办法张开了,他支支吾吾着。
郝随意想打他的脑袋,但够不到,就伸出手一把掐在了他的大腿上,恶狠狠的警告着:
“要是再敢生出歪心思、带错路,劳资锤爆你的头。”
耶律怀再没吭声。
郝随意这才翻身上马,勒着缰绳掉转了方向,扬起马鞭“驾”了一声。